“你就不怕我?”好奇之下,墨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个很久之前从前线退下来的老兵,听我的弟兄们说,你在前线救了不少人。且不管那些流言是真是假,知恩图报这个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片刻,老板把照片印了出来,用一个相框装好,表在了和伊丽莎白照片同样的位置。
“怎么说你也是个大人物,放在那正好。”
看着老板那憨憨的笑容,墨瑟走出店外,忽然想起了自己好像没有给钱。几根触须从背后伸出,把应付的饭钱放在了收银台。
“卧槽,好炫!”店老板发出惊叹,但是一转眼,却不见墨瑟的身影。
墨瑟踩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翻身从最高点一跃而下。他的身体呈大字形张开。病毒在手臂和腿之间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使他可以像蜜袋鼯一般在空中滑翔。
这是原型体为数不多的消遣方式,在空中飞翔可以让他有一种自由,无拘无束的感觉。
今天的心情很好,或许是自己心中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又或许它早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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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天色未晚,薇薇安提出要和约翰一起去逛街,但是约翰拒绝了这个提议,他有一个地方不得不去。
小型庄园坐落在城市的一角,这里是梅尔德的家。约翰按响了门铃后,一位管家给他们打开了大门。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梅尔德将军戍边还未归来,如果有什么信息我可以帮您转交。”
约翰犹豫了半天没有开口,直到薇薇安扭了一下他的腰,约翰才从愣神中回来。
“你好,今天我来...就是告诉梅尔德将军的家属,梅尔德将军他...回不来了....”约翰把一个小盒子递给管家,那里面是梅尔德将军的骨灰。
“哦,那可真是遗憾...抱歉....我失态了。”管家的单片眼镜慢慢起了雾气,豆大的泪珠冒了出来。他连忙拿起手帕擦拭,但是悲伤的情绪让泪水不断滑落。
其实在约翰出现在门口时,管家就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来意。现在才下午,梅尔德的孙女还没有放学,现在这位在梅尔德这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头,一时间竟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她了。
“二位请随我来。”管家带领二人来到大厅,这里宽阔敞亮,中央矗立着一座狮子雕像。方挂着巨型旗帜,面是熟悉的狮头。
“请您务必收下这个。”管家用双手捧着一块红布交给了约翰。那是一个珍贵的魔具,从呼吸灯般的魔法纹路可以看出,这面估计附加了许多增益魔法。
经老管家的介绍,那是梅尔德年轻时随他南征北战的枪旗。在和晨曦相处的日子里,除了送出必要的情报。梅尔德还给自己的孙女寄了不少信件,由于梅尔德的用词实在是有些不当。所以每次给家人的信件都是老管家加以润色。
心中将军一直在嫌弃一个猎魔人,说他要经验没经验,要才能没才能,将军说的估计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虽说嘴嫌弃,但是老管家看出将军起了爱才之心,就像当初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约翰对着大厅中梅尔德将军的画像深深鞠了一躬,薇薇安也向画像行了一礼以表尊敬。刚刚约翰在路告诉了她此行的目的,无论是封锁感染还是救了约翰,薇薇安都应表达血族对这位人类将军的敬意。
正在他们走出大门后,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来到庄园门口。她像平常一样检查了一下信封,好似盼望着某个人的来信。今天的信封依旧空空如也,不久后,庄园里传来了她悲伤的哭声。
这哭声很小,但是约翰却听到了。那一声声哭泣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锤在了约翰的心,女孩父母早亡,梅尔德是那个女孩唯一的爷爷。
世再也没有亲人了,再也没有那个名为“家”的港湾。约翰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股巨大的悲伤涌心头。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母亲和妹妹的样貌经常睡着后在脑海中闪过,但也是再也抓不到的梦。
一个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抱歉,我先回...回去了。”约翰别过脸,没让薇薇安看到他的表情。他转身欲走,却被薇薇安强硬地拉到怀里。换作平时,约翰一定会脸红心跳。但血族冰冷的身体却让他久违的感受到一股温暖。
“没事了.....没事了。你做得很棒....你是个好孩子。”薇薇安轻轻拍着约翰的后背,她好像在约翰眼睛中看到了另一个名为母亲的女性。
他再也没有像个闷葫芦一样憋着,长期紧绷的精神和情绪被释放了出来。约翰放声地哭着,今天他不是英勇善战的猎魔人,只是一个想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的孩子。
可能是因为心理负担太大,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约翰在痛哭一阵后竟在薇薇安怀里沉沉睡去。旁边的影卫前来通报某件事情,却被薇薇安提醒噤声,她不想打扰约翰。
见熟睡中的约翰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薇薇安又伸出自己的蝠翼托住他的身体。约翰紧紧抱住薇薇安的手臂,蜷缩在这个温暖的“吊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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