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故揉了揉乔乔的头发，他发自内心地说：“谢谢你，乔乔。”

听到这句话，乔乔脸上的笑容更娇俏了，可她心里却略微有点失落，因为她期待着白如故能说出跟她一样的话，告诉她大哥哥也只在乎乔乔，但白如故并没有这样说......

“大哥哥也只在乎你。”白如故将乔乔搂紧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放开，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等会儿大哥哥带你出去玩，带你去邢远市最大的游乐场，怎么样？”

这一刻，乔乔感到分外惊喜。

不是因为白如故承诺带她去游乐场玩，而是因为白如故说出来她想听的话，就像能读出她的心声似的。

“只要跟大哥哥在一起，哪里都是游乐场。”乔乔非常高兴，她坐在白如故的大腿上用力一挺，对着白如故的脸颊嘬了一下，在白如故的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浅浅的红印。

白如故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作为老师的他更懂得鼓励和回应的力量，他感受到乔乔的爱，便回应给，

白如故扭头看向大屏幕上的霍娜，霍娜没有对他带污染物出去玩提出任何异议，这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主管在羁押中心百无禁忌。

“关于黄金储量不足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能不能拆几个空的羁押室？”

霍娜歪了歪头：“可是您和上任主管已经把空的羁押室拆得差不多了......”

白如故愣住了。

“我们现在只剩下三间用于羁押青苹果的低等羁押室，两间用于羁押脏苹果的中等羁押室，和两间用于羁押黑苹果的高等羁押室。”

“再拆的话，新出现的污染物就没地方羁押了，不利于维持稳定啊！”

霍娜郑重其事地说：“主管，请您三思！”

听到白如故说拆羁押室补充黄金储备，霍娜原来因为羁押中心的新治理方案而对白如故产生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甚至变得有些恨铁不成钢。

主管！你怎么就这么贪呢？

黄金就这么好吗？

霍娜认为白如故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补充黄金储备，而是要把拆羁押室的黄金中饱私囊，因为“白如故”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嘴上一套手里另一套。

白如故从霍娜的微表情中读出了嫌弃的意味，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沈志远父子俩可真是离谱。

他和修正牌钢笔原本各自占据一个低等羁押室，乔乔占据一个中等羁押室，现在他们都获得了自由，而羁押中心却只有三间低等羁押室和两间中等羁押室。

所以之前的羁押中心只有一间低等羁押室和一间中等羁押室，另外两间高等羁押室，则刚好对应着邢远市游荡在外的两个黑苹果。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沈志远和他爹已经把邢远市羁押中心压榨到极限了，然后留给他一个大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