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爷气势一缩,便把自己在窗沿,听到徐先林密谋要陷害他作弊的事情,都跟叶安说了一遍。
“嘿嘿,我鼠爷是什么人,能让对方站在我罩的人头上拉屎?不过略施小计,调了包便让你化险为夷。”
它哼哼道,昂着头,等着叶安从震惊到羞愧,再到崇拜的神色出现。
但叶安只是陷入了沉思,一是梁子越结越大,他日免不了被报复,但是鼠爷做得也没有错,若是真被陷害,以大周科举的严厉程度,除了背负终身骂名外,肯定也永世不被录用。
“做得好!等我中举,就给你找一只母貂。”
鼠爷双目绽放出精光,这光芒是叶安平生仅见。
“也行吧...先说好,我并不沉迷公母貂那点龌龊事,只不过我一身本领如果不传宗接代发扬下去,老天爷也会叹息。”
“对,你说的对。”叶安点头。
“姓叶的,你上次说的富婆快乐球到底有多快乐...”
“快乐到你欲仙欲死...”
“比找母貂还快乐吗!”
“呃,这是不一样的快乐...”
鼠爷目露向往,忽的问道:
“那你体验过吗?”
“我不配...”
一人一貂的话语消失在巷子里,一路远去。
叶安带着它回到了客栈,准备等待考试结果的公布。
天阳省,衙门内的监牢内。
这里面关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作奸犯科之辈。
大周王朝虽然以诚信立国,独尊儒圣思想,但社会是个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人皆有,即使经过圣人几百年的熏陶,也依旧改变不了。
而此时已经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徐先林,就身处其中。
“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兄长请来,切记不可提我陷害他人的事情,我兄长嫉恶如仇,你便说是那秀才怀恨在心,故意栽赃。”
中年儒士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慢着,还是先不提那秀才的事情,我要自己玩死他,你只消提我被人陷害,让他救我便可。”
徐先林又开口道。
“好。”中年儒士离开了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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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过去了三日。
这天,叶安正在房间内演练儒术铁马冰河。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保证自己每天六个时辰的功课没有落下之外,叶安便抽空来修炼这儒术,他要做到快速布阵,每熟悉一分他的阵法使用就越得心应手。
三日来的修炼,让叶安对这铁马冰河的掌控,又提升至了一个新的境界。
他现在可以自如的操纵那些兵书铁卷上的骑马将士幻影,并且通过才气御使兵马对敌,而且他越是修炼越是觉得这儒术并非主要是在困人,围人而绞可能是他功能之一,但更多的还是兵马的驱使上。
围人而绞范围小,局限高,而兵马的冲杀才能将这阵法原先所带的杀伐之气驱使到最大化,而杀伐本身就带着萧冷肃杀,配上紫色砚台的寒气更能发挥杀敌作用。
“怪不得每一本儒术都异常珍贵,八品便有这样的威能,往上的几阶岂不是更加骇人。”
叶安呢喃了一句,随后准备出门,去购买一些笔墨纸砚之类的消耗品。
正当他推门而出的时候,却见董建牵着小女孩,看向叶安:“老先生,一起看榜去?”
叶安一愣。
随手打开身上携带的小黄历。
“八月二十一,还真是放榜日,看来是我这几天痴迷修行儒术,倒是把这日子给忘了。”
“走!”
他与董建一道,满怀期待的走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