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徐渭熊依旧抱着定风波,来回摩挲。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徐渭熊乃是修剑之人,试问,哪位剑修,不爱名剑呢!
“此剑,真是你捡来的?”徐渭熊看着朱禹斋,眼中尽是怀疑之色。
她自然也不会相信,此剑真的是朱禹斋捡的。
毕竟拓跋玉儿说了,定风波乃是剑道大宗师黄青的佩剑。
北莽作为北梁的潜在死敌,她自然听过黄青,也知道黄青盛名在外。
这等人物,怎会弄掉自己的佩剑?
还会掉在这里?恰好被他捡到?
徐渭熊有些怀疑,朱禹斋怕不是北莽谍子吧!
朱禹斋躺卧在徐渭熊身边,淡淡道:“自然是捡来的,娘子都问了多少遍了,不必怀疑为夫的用心。”
徐渭熊看着朱禹斋,严肃道:“若你是北莽谍子,我定以此剑亲手斩杀了你!”
说罢,徐渭熊拔剑三寸,剑气凌厉。
朱禹斋神情自若,撇了撇嘴,道:“娘子大可不必!放心就是。”
“哼!量你也不敢!”徐渭熊收剑入鞘。
她眼中疑惑闪烁:“北莽大宗师的剑,怎会出现在这里?”
朱禹斋:“不知道......”
另一辆马车,赵风雅与拓跋玉儿各怀心思。
拓跋玉儿已经得到消息,黄青真的返回了北莽,言称此生不在踏足北梁一步!
‘我滴乖乖!一位剑道大宗师,到底是受了多大打击!’
‘朱禹斋身边的高手到底有多厉害呢?’
昨晚她派遣慕容雨燕去探查朱禹斋,慕容雨燕却被一道气息惊退!
这不得不让拓跋玉儿慎重思考黄青的那番话。
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己不做出格的事,朱禹斋并不会为难自己。
只会恶心自己而已!
‘恶心自己!’
想到这里,拓跋玉儿一阵牙疼。
从来只有自己作弄别人,哪有别人作弄自己的?
拓跋玉儿眼珠子滴溜溜打转,看向赵风雅。
‘何不让她去试探一下?’
赵风雅见拓跋玉儿的目光看来,笑着问道:“你觉得那剑真是他捡来的么?”
“怎么可能!”
拓跋玉儿小嘴一噘,一点都不信的说道:“那可是剑道大宗师黄青的佩剑!谁能去捡他的剑啊!”
“大宗师耶!剑道通神的存在,会弄丢自己的佩剑?”
“就算是陆地神仙也能过一招吧!”
拓跋玉儿将黄青一顿猛夸,心里却别扭的要死。
‘狗屁的剑道通神,剑都拿不稳......’
“是呀!这等说辞,谁都不会信!而且……”
赵风雅嘴角含笑,看向拓跋玉儿:“北莽大宗师的佩剑,怎么可能会掉在这里?”
显然,赵风雅并非愚蠢之辈,自然猜到了此事跟拓跋玉儿脱不了干系。
“是呀!我北莽大宗师的佩剑怎会掉在这里!”拓跋玉儿一脸疑惑之色。
“难不成真是他捡来的?”拓跋玉儿小声嘀咕。
演的那叫一个浑然天成,滴水不漏!
赵风雅抬手在她额头敲了一下,道:“你都说了,谁能捡大宗师的佩剑呀!”
“况且还是这等绝世名剑!”
“哎哟!”拓跋玉儿揉着额头,不满道:“能不能别敲我啦!”
“要不是捡的,难道还能是抢的不成!”
赵风雅摸着拓跋玉儿的秀发,笑道:“很有可能。”
“呸!”
拓跋玉儿质疑道“想从大宗师手里抢剑,动静怕是不小吧!”
“当是抢三岁小孩的糖葫芦呢!”
“为什么我们没人感知到附近有高手斗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