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心悦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睁眼一看发现两个丫鬟脸上忧心忡忡的。
“怎么了这是?”武心悦不明就里的问了一句。
“正院来人了,奴才看她们来势汹汹的,想打听一下什么原因她们也不说,只说格格去了就知道了。”
“先给我穿衣裳吧,不管是神是鬼等会儿就知道了,”要说武心悦不担心肯定是假的,可是怕也没用,再说自己可是在宫里过了明路的,她就不信福晋敢对自己乱来。
“给我拿那件云锦的衣裳来,再把那支蝴蝶簪子找出来。”
桃红色的衣裳上面绣着一朵朵芍药特别的精美,跟头上的蝴蝶首尾相应。
本来武心悦平时是属于邻家妹妹那一挂的,被衣裳首饰一装扮气势立马就上来了,她又让连翘给自己化了一个浓妆,看上去更加让人不敢直视了。
“走吧,”她踩着花盆底的鞋扶着连翘的手出了竹湘院,腰板挺得直直的脸上不见一丝惧怕。
去正院的路上那些奴才像看到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好像之前阿谀奉承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武心悦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们,仿佛他们都不存在一样。
到了正院就看见有一个奴才在那里跪着,李氏正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奴才给福晋请安。”
“武氏,你可真会自导自演啊,”乌拉那拉氏没有叫起,反而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奴才不懂福晋说的是什么意思?还请福晋有话直说。”
“武氏你的心可真歹毒啊,为了得宠竟然对我的大格格下如此毒的手。”
李氏抢到了乌拉那拉氏的前面开口。
???武心悦一头的问号,她什么时候害过大格格了?
“我如果要害大格格为什么还要救她,还希望李格格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
“你还有脸说,杂物房的奴才自己都交代了,说那副弹弓是你让他们做出来的,证据都摆在面前你休想狡辩。”
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李氏都想冲上去把她撕成几大块,特别是那张脸碍眼的很,好想给她毁了。
“就凭一个奴才的话就断定我是幕后凶手未免也太儿戏了一些,我本以为福晋是个让人尊敬的主母,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你放肆,”可能是武心悦眼里的不屑太过明显了,乌拉那拉氏被气的肚子都有点痛了。
“奴才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在我心里福晋一直是个手腕高明,驭下有方,治家森严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一个奴才的话了。”
乌拉那拉氏想把她拖出去杖毙的心都有了,照她这样说要是自己真的定了她的罪那别人会怎么看自己?
武心悦毫不示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镇定才行,不然很容易就被人抓住了弱点。
“武妹妹对福晋肯定有什么误会,要不先听听这个奴才怎么说?”
眼看就要偏离主题了宋氏马上插了一句,还给跪在地上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