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肖永刚家就看见隔壁街道的陈木匠正在给傻柱家安门,许大茂一下子就乐了,“老陈头,你安的门结实吗,要是不结实傻柱可是不会给钱的。”
“放心吧老弟,我陈木匠在这片打了十几年的门窗桌椅,就没人说个不字。”陈木匠对自己的手艺还挺有信心。
“真的,能挡住一脚踹吗?”许大茂故意恶心傻柱。
“许大茂,你个孙子皮又紧了。爷爷来给你松松。”在屋里给陈木匠打下手的傻柱瞬间窜了出来。
“傻柱,你要干什么?给我住手。”二大爷看着冲过来的傻柱疾言厉色的说道。
“我让你个混蛋找打。”傻柱根本不把二大爷的话放在心里,对着许大茂的面门痛击。
本就醉酒反应迟钝的许大茂根本躲闪不及,受到击打,身体往后就倒,鼻血喷射而出,一身污渍,狼狈不堪。二大爷本是和许大茂搀扶在一起,一下子也被带倒,后脑被一块砖石磕破,鲜血流出,大声呼救。
街坊邻居纷纷来到中院。只看到傻柱气咻咻的站在当院,陈木匠在一旁吓傻了一般,二大爷和许大茂躺在地,满身血污,哭嚎不止。
大伙相互打听。不知其所以然。肖永刚跑了出去,看见易中海也走了过来,就安心的作壁观。
“发生了什么事?快把二大爷,许大茂扶起来,别干看着。“众人纷纷前。
“爸,咋回事,咋还摔地了。”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也赶过来了,一边搀扶一边问道。
“别问了,光天,光福,解成,解放,先把他们两个送到卫生所包扎一下,回来再说。”
“不行,是傻柱打的,让他先拿钱,回头再好好算账。”一拳把许大茂的酒给打醒了,感受到疼痛,勃然大怒。
刘家兄弟恶狠狠的看向傻柱就要前,易中海连忙拦住,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让先去包扎,回来再开全员大会解决问题。
傻柱本是想痛揍许大茂一顿,让他改改嘴贱的毛病,也让自己出出气,没想到没控制好力度,还牵连到了刘海中,而且两人都挂了彩,事情闹大了,估计不好善了,不免心头惴惴不安。又想到本是许大茂挑衅,反而让自己这么被动,窝火不已。易中海询问了傻柱和陈木匠事情始末,也是挠头,对频频惹出事端的傻柱又恨又气,偏偏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先存了私心呢,唉,且看待会如何转圜吧。
刘海中的情况简单,就是磕破了皮,流了点血,包扎一下就没啥大碍,许大茂就惨了,鼻梁骨被打折,要恢复得半个月,并且还伴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进一步观察,当晚就住在了卫生所。
问题有点复杂,为了养老大计,易中海和傻柱商量了一下,还是破财免灾,郁闷的傻柱还能说啥,这可是要被拘留的罪过,直说全凭一大爷安排。易中海暗骂,还不是要老子掏钱。
商量的办法就是各个击破,当晚傻柱就跟着易中海到二大爷家赔礼道歉,在二大爷二大妈好好骂了一场消了气后,双方开始谈赔偿问题,无非一方喊痛,一方哭穷罢了。二大爷可不是个心地良善的,差点没让坚强的傻柱哭出声来,四十块,又一个月工资不见了。好在安抚住一个,下一个才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