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答疑解惑

明天就是除夕了，街道，大院里过年的气氛已经很浓了，鞭炮声不绝于耳。轧钢厂提前关了最后一次饷，早早的放了假，好让厂里的职工有时间做做准备，好好的过个年。肖永刚孤家寡人的没什么可张罗的，趁着放假，好好的逛逛年代的四九城，街头小吃，私厨大菜也见识了不少，发而显得比平时更忙碌些。

今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相伴来到四合院，挂名是快过年了，来看望看望聋老太太，实际就是为笼络肖永刚而来，带来的礼物也凸显了亲疏有别。肖永刚的两个徒弟刘玉华杨为民也赶在一天给师傅送来不少年货，这本是应有之意，肖永刚也没有推辞。何雨水借口搭伙吃饭更是恨不得把能买到的都买回来，现在的何雨水一月开三十三块钱，手里还有过千的存款，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

看着肖永刚家中安坐，年货流水般进来，不羡慕是假的，闫富贵更是绞尽脑汁想要分一杯羹，让闫解成以徒弟孝敬师傅为名，邀请肖永刚来闫家聚餐守岁。肖永刚明白闫富贵的心思，只是谢过好意，并未应允。不是舍不得那点东西，气氛不对，还不如除夕夜和雨水在一起耍笑来的轻松。

赔偿了何太清的欠账让易中海伤筋动骨，扣除了这个月工资让傻柱弹尽粮绝，这个年委实不好过。秦淮如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可到手的那点工资实在是不堪一用。毕竟是过年，自己不说，总要给孩子们添些行头，买几挂火鞭，蒸点馒头，包顿饺子，这钱用起来捉襟见肘，到哪能借点来渡过难关呢？

“雨水在家吗？”

“是你，进来吧，找我什么事。”

“看你说的，你是不是对姐有啥误会？姐有哪点做得不对你告诉姐。”

“秦姐，我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傻啊，我和我哥现在闹成这样，你就一点没觉出来点啥？”

“雨水，我知道因为你哥的事，你一直在怪我，可你说，这能怪的着我吗？柱子心地善良，看到我们家生活过得困难，就伸手去帮一把。我能怎么办？拒绝他，我不敢。如果没有柱子的接济，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能活得下去。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姑娘，在城里无依无靠，当家的没了，撇下老的老小的小一家子，姐就想咬着牙背着一家子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雨水，你也是女人，你告诉姐，姐该咋办？“秦淮如说到伤心处，泣不成声。

“你先别哭了，我也没说啥啊。”

“姐知道这两年因为姐家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可我也不想啊，看到你们兄妹闹成这样姐心里也不好受，这是姐欠你的姐知道，别记恨姐，姐真的是没办法啊。“秦淮茹泪落不止。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怪你，要怪也是怪我哥做的太过分了。”何雨水有点心软。

“真不怪姐了？”

“都说不怪了，你就放心吧。“

“还是我雨水妹子明事理，那行，等明天晚去姐家吃年夜饭。”

“秦姐，你就别操心我了，我和刚子说好去他家里吃的，他也一个人，我俩做个伴。”

“也好，刚子家条件好点，不象姐家，连点荤腥都没有·。”

“什么？那怎么行，大过年的，咋也得包顿饺子，大人不吃，还有孩子呢。是不是没钱了？“

“不瞒你说，我呢，想着过年给仨孩子都做件衣裳，好歹是个脸面。吃喝省点不碍啥。”

“咋能不碍啥呢，我这还有点钱，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说。”何雨水掏出约莫七八块钱来递给秦淮如。

“我咋能要你的钱呢，快拿回去。”秦淮如立刻起身推挡。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小当槐花都叫我一声姑姑呢。”

“何雨水，你是拣着不花钱的厨子了，天天来混饭啊，你告诉我，你家的厨房一共冒过几回烟？”

“行了，我不嫌弃你做的不好，你就烧高香吧，废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