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从来就是与权利,江山,美人分不开来的。
有多少丰功伟绩,便有多少个故事。有多少繁华,便有多少沧桑。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姬,就会有多少爱恨阴谋。
每座宫殿中都会上演不同的故事,可惜永远是是唱戏的多,看戏的少。而欣赏的就少上加少,于是便衍生出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大慈宫历经数个皇朝的更替跌宕,如今依旧威严傲立,几经整理修建,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奢靡。朝代更替,君王易主,大慈宫却仍未更名。可见物比人比名有更强的存在感。
青砖红瓦,朱漆木门, 雕梁画栋,香榭楼台,假山活泉,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秀丽,富丽堂皇。
东宫是其中一所规模紧紧次与皇帝和皇后的宫殿,居正东。
太阳东升西落,是一切事物的开始,东风无力势必百花凋残,所以东宫关系着是一个朝代的运势变化,是一个朝代能否繁华依旧的关键。
他远远望去,那一座深红的宫殿嵌在竹林隐映之间,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走入其中别有一番情趣,不同于其他宫殿的奢靡繁华。
在这里有的是曲径通幽,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净。
要不是那飞檐上的两条金龙,活灵活现,昭示着主人的身份,他都要产生错觉以为是哪位文人雅士所居住。
他是这里的门客,有权利自由出入东宫。每一次步入这里,身体的血液好似都在叫嚣燃烧。
“文清你来得正好,快来与我对弈一盘。“说话的男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看起来干净俊美。
说话间,头未抬,只见轩辕靖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面色凝重。他旁边还有两个姬妾在旁边掌扇,易文清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他躬身行礼,头缓缓抬起间用余光瞄了一眼掌扇的姬妾。
“怎么你也讲究起这虚礼来了,快坐下。”轩辕靖招呼他落座。
易文清上了棋台,跪做在他的对侧,手执黑子。
轩辕靖玉指执白棋落下一子,笑道:“刚才看你盯着我的美人看,是否看上了。赏赐与你做妾。看你都过了而立之年了,到了娶亲得年纪?”
他的身子微颤一下迅速便恢复如常,正经危坐,声色俱厉道:“男子应当先立业再成家,才能给女人一个保障。方才文清只是看这位美人似是个生面孔,所有多瞧了一眼,还未恭喜殿下获得如此佳人。“
“ 你呀。每次要给你介绍佳人,你就有各种理由推脱。莫不是有龙阳之癖?”轩辕靖挑眉,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玩味的笑道:”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我这里的美人都吃你的醋呢。“
这话以前他没听人说过,初次乍听,还真是...“咳咳”,闻此话他喝的一口茶都呛在喉间,憋得脸色红润起来。
轩辕靖哈哈大笑道:“文清原来你也有如此可爱的模样。”偏头头又对嬉笑的对身边的美人道:“素素你去帮他拍拍后背。你,去那边打扇,可别懈怠了我的文清。”他还特意加重了‘我的’两字脸上的笑意更浓。
他本来已经顺了的气,此刻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说好了下棋,你再这样没个正行,你从此以后就等着左手和右手下吧。”说罢,他折扇一抖,徐徐摇动折扇,悠然自得。
“别,别...文清就是开个玩笑,这下棋没了你就没有意思了。”轩辕靖赶紧递过去一盘黑子,生怕文清生意甩袖走人。
文清并不理会,只左右撇了一眼。
“退下。”
轩辕靖与他多年为友,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示意。
不过说真的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动过女色,莫不是有什么生理问题,下次得再找机会一试。现在还是哄着他陪自己下棋要紧,那群人不是棋艺不如,就是刻意讨好。
而文清与自己旗鼓相当,在棋局中只有对手敌人,没有朋友君臣。虽然对立,却又互相欣赏。
轩辕靖还是一脸玩世不恭,还未收起戏谑的笑意,文清便不声不响的手执黑棋落了一子,风淡云轻的道:“小心了。”
“妙。这子落得着实妙,刚才我怎么没想到落这儿。”
他沉凝片刻解析道: “左后与右手对弈,虽知己知彼,然想问题的思维是一样的,故而有所局限。轩辕兄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