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逢萧逸师尊的祭日,陈家与萧逸师徒素来交好,尽管萧逸出门游历,但雪儿与父母商议,愿代替萧逸,去血魔老祖坟前进香祭拜,其父其母自然应允,是故在自己的母亲陪同下,雪儿母女便去附近的市集采购果品,留陈未明在家劈柴做饭。
恰好此时那混世魔王赖狗,带着一帮地痞无赖寻到陈家家门,始一进门,便望见了正在院中劈柴的陈未明。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赖狗一见到面前的陈未明,一双狗眼顿时通红起来,一声呼哨,身旁的十几名地痞便一拥而上,如同一群恶狗般,向着陈未明猛扑过去。
身为捕快,陈未明多少还是懂一些粗浅的功夫的,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又加之这一群地痞皆是二十出头,年轻力壮的青年,而陈未明已然不惑,因而未到几个回合,陈未明便被一阵乱拳锤翻在地,同时被一名心肠歹毒的地痞,一脚狠狠的踏在陈未明的小腿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陈未明的小腿骨被其一脚便给踹断了。
自市集返回的雪儿母女,正望见眼前悲凄的一幕,自己的父亲,陈李氏的丈夫,被一群地痞摁在地上拳脚相加,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站在其旁,抱着肩膀,一脸的快意之色,只是那陈未明尽管被人踹断了腿骨,却是狠咬着钢牙,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未发出。
见陈未明倒在地上,口鼻出血,蜷缩着身子,身旁十数名地痞在不停的拳打脚踢,只是陈未明尽管一脸的痛苦之色,却是双眼死死的盯着赖狗,一语不发。
“吆呵,陈大捕快果然是条汉子,如此的疼痛加诸在身上,竟然一句不吭,好毅力!好气魄!”赖狗皮笑肉不笑的冲着陈未明伸着大拇指,一脸的讥讽之色。
陈未明侧躺在地上,耳鼻口中皆已流血,就是那双眼中,也有着淡淡的红色从眼角溢出。“呸!”陈未明朝不远处的赖狗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沫,咬着钢牙,满脸鄙视道:“小子,悔不该,当初老子没将你立地处决,才放任你这等无耻之徒做大,到处欺压百姓,鱼肉乡民!如今,欺辱到你家陈爷爷头上,有何招式,尽管使出来吧!爷爷这条命,便陪你这等杂碎玩下去了!”
这陈未明也是一个犟直之人,即便此等境地,也未讨饶一句,当然,陈未明也深知,向这群地痞无赖讨饶,除了折辱自身外,根本无用。
“啧啧啧……”赖狗抱着肩膀,不停的摇着光头,脸上一片惋惜之色。“这可是当初叱咤临江府的大捕快陈未明陈大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