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宋迎沉身边的问姜,那简直恨透了问姜。
问姜的噩梦由此开始。
到一楼大厅,吴梵珈刚被教练领着进来。
她脸庞有些冷,最近几天因为问姜的事情,她被宋迎沉明里暗里的敲打,她父亲不敢直接得罪宋迎沉,让她在家闭门反思。
她既恨宋迎沉对她的态度,又越发的憎恶和嫉妒问姜。
不就在脸上划了一刀而已,又没死。
再说当时她也只想吓唬她,谁知道那女人会突然凑到自己刀前面来?
那张脸,烂了才活该不是吗?
管席席给她发消息说问姜疯了,去学校申请了退学,她还没高兴起来,就被父亲破口大骂。
因为学校那边说,这次事情严重,吴梵珈要在家好好反省,半个月内别去上学了,下次再犯,退学的就是吴梵珈。
她父亲当年为了把她弄进学校也废了不少力气,如今因为这件事面临退学的威胁,她父亲当然不想看到。
这几天在家天天被骂,好不容易等到灵卡师的事情尘埃落定,她才能出来透透气。
一想到这些,她真是——恨不得杀了问姜。
仇恨一个人的情绪到达了巅峰,吴梵珈抬眼,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她好像真的看见了问姜。
问姜刚从电梯内出来,正好撞见要进电梯的吴梵珈,因为气质变化太大,吴梵珈一时没认出来,直到对方的眼神在她身上审视半天,带着从未见过的冷戾味道,吴梵珈才回过神来,瞳孔一缩:“问姜?”
跟着她的A组教练愣了一下,见是个陌生女孩,便没开口。
问姜停下脚步,站在电梯门外,带着玩味的笑打量吴梵珈:“我说怎么这么晦气,原来是遇见个晦气东西。”
吴梵珈没想到问姜竟然敢这么说她,她也打量问姜两眼,见到问姜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去几乎看不见痕迹,她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你伤疤好了就忘了痛?还是说,想再挨一刀?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如此渗人的话,她说的理所当然。
这火药味,连旁边的教练都听出了不对劲:“你们认识吗?”
问姜他没见过,从公司电梯出来那应该就是公司的人。
吴梵珈正等着问姜露出恐惧的神色。
她一直就这样,面对吴梵珈等人,眼里的害怕和怯懦是那样明显,吴梵珈突然想起,她当初将问姜的头摁进水池的时候,问姜浑身湿透了,也只敢跪在地上哭,抱着自己的胳膊,那样绝望,说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宋迎沉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不帮她出气呢?
自己划伤了她,也只是被禁足而已,这样一个来自贫民窟的破烂货色,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呢?
想着想着,吴梵珈的眼神里透出几分快意,然后她就看见,面前的问姜,勾起了唇角,笑意在她眼底,一点点扩大。
她抬起了手。
下一秒。
“啪!”
剧烈的疼痛感延迟了一会儿才传递到吴梵珈的大脑,她捂着脸,人好像一瞬间失去了灵魂。
零蛋:“……我草宿主你碉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