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带着跟随的靖武卫精锐,也一同杀入了南庆腹地。
可是,还没等南庆方面的后续消息传回京城,一连串的噩耗却从四面八方传来。
七月初,漠北王庭虚晃一枪,其大汗亲率数千狼卫,十万铁骑,再次南下叩边!
接着,七月中旬,楚国西凉王起兵谋反,与漠北呼应,号称拥兵十万!
没过几天,两个更坏的消息传至楚都。
北齐、后武皆在与楚国的交界处陈兵十万,并且还在继续增兵,其意不言而明。
然而,就在楚国百姓人心惶惶,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武安帝却在此时突然下旨御驾亲征。
只是,御驾亲征的对象和理由却令楚国百姓哗然,更令天下人啼笑皆非。
“武安帝亲征北齐和后武!?”
“理由是他们不顾数十年盟约,意图犯边!?”
阮文浩一脸的难以置信,要不是京城如今还算安稳,诏狱里还有一茬又一茶的经验值等着他收割,他都想找机会润了。
三国犯边,后院失火,号称一日转战千里的墨鳞铁骑又远在南庆腹地……
那武安帝不居中调度也就算了,这是连家也不要啦!?
这下子,阮文浩是真的看不懂了,两辈子加上张甫之的记忆,愣是看不懂分毫。
“我捋一捋啊,先是岷山匪寇在众多江湖门派、富商巨贾的暗中支持下造反,然后意图嫁祸给怀王……”
“不对不对,按我原先的猜测,是武安帝以奉天道为棋子,故意搅乱江湖才对……然后,武安帝将计就计,与怀王配合引各路大军入东南……”
“也不对。”
阮文浩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漠北王庭议和之事,说是与极西诸国大战死伤数万人,欲要将狼卫调过去迎敌。
“而且,漠北王庭一说求和,楚国这边好像马上就答应了。”
“非但如此,还放心大胆的将制衡狼卫的墨鳞铁骑调到了东南清剿武林……”
“不应该啊。”
“莫非……是将计就计?特意引漠北铁骑南下!?”
“难道除了墨鳞铁骑之外,还留了其它兵马制衡狼卫?”
“所以,是因为漠北铁骑在南下时受到了阻碍,这才唆使西凉王造反?”
“又或者,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可为何……武安帝又为何会不顾后方,选择东进亲征呢?”
算了,不想了,想起就打脑壳……阮文浩晃了晃脑袋,不再胡思乱想。
。。。
翌日。
正在上班摸鱼的阮文浩,忽然得知有人在诏狱外面等他,但等他一脸问号走出诏狱的时候,却又看见一辆马车明目张胆的停在诏狱门口。
这是诏狱门口啊喂……阮文浩只觉得脸上的问号在“duangduangduang”的变大,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就是舅老爷说的阮文浩?”
这时,马车内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接着,一只纤细的玉手掀开了马车帷幔,竟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儿。
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