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灯燃烧着,散发出蓝色的火焰,照在身上非但没有感到温热,反而有一种彻骨的寒冷。我用空闲的手掐了自己一把,生疼!这不是幻觉!
“灭!”噗嗤,铜灯火焰明灭不定,就像要熄灭一样。见此,我再次对着铜灯喝道。“灭!”
呼!蓝色火焰如同失去了燃料,自下而上逐渐消失,原本的一簇火焰,不过眨眼间就只剩下一点火星,随后彻底熄灭。
“燃!”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又一次说道。铜灯燃起。
“灭!”铜灯熄灭。
竟真如此神奇,这铜灯到底是什么宝贝。我一时玩心大起,这两天因为被脏东西盯上而无比紧张的心情也放松许多。
“燃。”“灭。”“燃。”“……”
不知道玩了多久,阵阵眩晕袭来。我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竟有一种昏天黑地之感。
“MD,这灯果然不是这么好玩的!”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在试过点燃铜灯十多次后,就发现每一次点燃铜灯都会消耗自己身上的一种东西,那种东西自己说不出名字,但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是,还在不断增多,那东西少了,看起来对我没什么影响,所以也没在意。现在看来,缺少那种东西对身体影响很大。
这铜灯还是少玩为妙。
想到这里,等到我不在头晕,就将铜灯重新用盒子装起来,放在了枕头旁边。
这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才想起今天还计划要去旗山上的道观求一张灵符,急忙将身上还沾着鸡血的衣服换了下来,出了门。
旗山离出租屋可不远,也是在S市的郊区,只不过与出租屋位置刚刚相反。出租屋是在东郊,而旗山是在西郊。可以说两个地方横跨了整个S市。
站在冷清的大街上,我掏了掏干瘪的裤兜,从里面拿出了十来块钱,心里简直跟吃了黄连一样。
想到这接近几十公里的路程,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早就交了房租,应该拖欠一阵才对的!也不至于现在连个打的的钱都没有。
心头苦闷归苦闷,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该走的路还是要走。去旗山求符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虽然还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就算当作求个心安也得去。
大街上人很少,毕竟四十多度的高温晒着,谁没事上街闲逛。
因为已经吃了几次亏中暑的原因,自己没敢站在太阳下走,尽量挑着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要是再中暑就悲剧了,自己已经一穷二白,连医药费都出不起了。
一路朝着旗山方向走了两个小时,我到了旗山脚下的一个十字路口。看着那高耸的山峰,还有蜿蜒曲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