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房掌事看了一眼,点点头,也不说话。
“这是给掌事大人您喝茶的,麻烦掌事大人了。”
张轩见此,立马会意,笑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一锭银子有十两,就相当于前世的几千块钱。
“呵呵,你小子会来事。放心吧,登记好了,就会安排人宣你入职的了。”
兵房掌事立马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把一锭银子收了起来。
“多谢大人,那卑职就告辞了。”
张轩松了口气,就抱拳退了出去。
顺利入职,没有生什么波折。破点小财,无伤大雅了。
而兵房掌事挥了挥手,等到张轩彻底消失了,他就把令牌拿到眼前看了起来。
“这块令牌,是城正大人下发的。”
“这忽然来个截胡的,方员外那边有点不好交代了啊。”
他把令牌翻过来,最下方的有“城正”两字。
这是官府的潜规则,每年都会分发几块这样的令牌出去。就是给上面大人,用来城里的贵人交换利益用的。
但上次,临城有位员外,想要给自己儿子走后门。
找到了他,送了他一大笔银子。刚好衙役还有一个名额,他就收了好处,答应了下来。
现在张轩手持城正的令牌到来,而城正是整个兵房的顶头上司。
给兵房掌事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不让张轩入职。
“哎,只能把方员外的银子还回去了。”
兵房掌事沉吟了下,就在公文上,打上了个勾。
·····
而离开知府衙门的张轩,浑身一身轻松,有了官差的身份,好歹能让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他。
他需要争取点时间,来成长。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过早暴露制作出来的那东西。
希望张蓉和二叔,不要行那“取死之道”。
·····
不过,就在张轩进入知府衙门。
他不知道,暗中有人盯着这一切,然后把这一切都汇报到了内城另一处张氏府邸内。
“哦,张轩昨天去了百花楼,今天就进入了知府衙门。”
“有意思,看样子我这弟弟还想要挣扎下。你去库房领些银子,去衙门打听一下。”
“顺便,把我是内劲武夫的信息,去衙门也做下登记。”
张蓉依然是一身红衣,此时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下方禀告的下人。
这是她安排,在祖宅盯着张轩的人。
“是,大小姐,小的这就去。”
下面小厮浑身一颤,恭敬低头退了出去。
“蓉儿,这事你怎么看?”
这时,一旁坐着的张安河,忽然开口道。
他一直都在,只是事情都交给张蓉做主,他刚就没出声。
“父亲,看样子我们都低估这位堂弟。”
“原以为,想他那种败家子废物,只要我吓一吓他,就会乖乖就范。”
“现在看来,他是想通过进入衙门,借助官府公门的身份,来对抗我们了。”
张蓉略一分析的说道。
“也是为父的错,上次没毒死他。”
“总之,那小子必须死,还要死快点。”
“现在,就因为你那死去的大伯,定下的不入主祖宅,不得掌控张氏家业的规矩,搞得那些掌柜有点不听我的号令了。”
“不能让那小子,影响你在门派的发展。”
张安河点点头,随即阴狠的说道。
“父亲,放心。只要阻止他进入知府衙门躲着,我就能找机会打死他。”
张蓉闻言,冷笑了一声。
他们父女两,为了谋夺张家的东西,根本啥不在乎张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