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咬着唇:“呆子,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韦二哥是太子的人。”
萧璋眨眨眼:“太子的人?”
曹鼎昂了一声:“我爹说太子那家伙外宽内忌,人品不正。连带着,也就不让我跟韦二哥有过多来往。总之呆子,我是相信我爹的话的。你要相信我,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咋样?”
见曹鼎说的如此坚决,萧璋迟疑了半天也只好点头:“好,我听你的。不打这处院子的主意了。不过酒楼还是一定要做的。你再想想,有啥好地方没?”
“你让我吃喝嫖嫖行,这做生意不是为难我么。”
“那我不管,反正明天你是一定要给我找到个地方的。”
“不是,我得去国子学啊。不然我爹真抽我。”
不管曹鼎说啥,萧璋就是不言语。闷头往家走。
回到家后,萧璋继续提纯酱油与蒸馏酒的事情。
一直是到后半夜那会儿才睡着。
次日清晨,萧璋还没睁眼,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嬉笑聊天的声音。
被吵醒的萧璋猛地坐起,双目红通通的脸色很是吓人。
“谁啊,能不能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话落下,门外的动静小了下去。
但很快的,就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紧跟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扯开嗓子嚷嚷。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着屁股了。”
萧璋倍感心累,张嘴刚想要骂,但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却愣住了。
“你咋来了?”
萧玉心白眼翻了好几个,也不避讳的坐在萧璋床边:“我怎么不能来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呆子,之前几次不是我跟母后帮你说情开脱。父皇早给你的屁股打烂了。你倒好,没事了也不进宫。馋的母后天天念叨你做的饭。”
萧璋欲哭无泪:“我说大姐,不就隔了昨天一天么,至于么?”
“那不行,反正你今天必须进宫给母后做饭。”
说话间,萧玉心就上手扯萧璋的被子。
“不是,别!”
在萧玉心动手的瞬间萧璋就伸手拦,可是还是晚了。
萧玉心一把扯开被子,跟着脸立刻红到了耳朵根上。
一瞬间,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萧璋的房间内,传出来了萧玉心那几乎穿透天际的嘶嚷。
“啊!”
萧璋闭着眼堵着耳朵,靠,这娘们声音也太尖了,耳朵都要被喊破了。
“你变态啊。你睡觉就睡觉,脱那么干净干什么。”
萧玉心背过身子,脸红的好似火烧,跺脚嗔怒道。
萧璋心累无比,这特娘上哪说理去。
小爷睡小爷的,你上来就掀被子,完后还说我裸睡变态。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我脱那么干净是我的习惯,谁让你掀被子的,动作还那么快。”
萧玉心脸更加红了:“我可是女孩子诶。”
“哪有掀人家被窝的女孩子。”
萧玉心被噎住了,半天跺脚道:“你还说是吧,丑死了,赶紧把衣服穿上。等等,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