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华笙哭。
林娆有自己的方法,骂不哭她,也能吓哭她。
“华笙,你以为主动承认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们结婚后,我一次都没有联系过许深。现在你们离婚了,你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这里抢人。简直太嚣张,太不讲规矩。”
林娆站在华笙背后,伸手从花瓶里抢走一枝刚修剪好的铃兰花,扔到地板上,高跟鞋狠狠地踩碎。
华笙把剩下的铃兰花从花瓶里取出来,回手丢在了林娆脚底下。
“许深送的花,太香了,影响我睡眠质量。给你踩着玩吧!”
林娆看着脚下的铃兰,粉丝们送她的鲜花,堆满病房又摆到楼道里,似乎不如铃兰香。
“我今天先踩死你。”
林娆眼里带着嫉妒,伸手去抓华笙,一把扯落了她身上的浴巾。
华笙走光了,她一个翻身,上了床。
林娆先一步把被子抢走了,连同浴巾一块踩在脚下,笑的趾高气昂,“你不是不要脸吗?遮挡什么?”
“算了,不遮了,你随便看。”
华笙说的一脸不在乎,曲起双腿,双臂抱住了双膝,头也埋进膝盖里,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泄到一侧,露出了整个后背。
细腻的牛奶肌美背,看一眼就能想象触摸的手感有多光滑。
背部有很多吻痕,深深浅浅。
林娆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冷哼,“你得意什么?我生病做不了。他在你后面,就是不想看见你的脸。”
“夜太漫长,换了好几种姿势。”
华笙说着转过身,双手从胸前移开。
林娆看得很清楚,胸前的痕迹是对方在炫耀男人不只是贪恋身体,还是看脸的。
“谁知道你这些是许深弄的还是小裴总。”林娆移开视线,嫌弃的说:“脏死了。”
“比心机我斗不过你。”林娆恶狠狠地亮出刀子,“让我划花你的脸,一劳永逸。”
病房外。
裴时焰看了一眼腕表,还差一分钟就轮到他上场了。
一抬头,许深一手提着一个保温桶,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指挥何年,“带走,别让他抢戏。”
何年和几个保镖呼啦一下子把许深团团围住。
何年像个笑面虎,“给华笙小姐送汤?抱歉,你不能进去。”
许深清点了一下人数,改口:“是给林娆的,我走错了楼层。”
“需要我们送你下去吗?”
何年和身后的几个人,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感,把来人往电梯方向驱赶。
“麻烦各位送我下楼。”许深步步后退。
电梯开了,一伙人紧贴他走进去,前前后后围着他。
“几楼?”何年守着键盘。
“我自己来。”许深把手里的保温桶递给别人,伸手按数字。
电梯门缓缓合上,仅剩的一丝缝隙里伸出一只手,强有力的破门。
许深从电梯里脱身,何年他们来不及出来被电梯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