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华笙拿着伞出去了,也算跟白芷学了点皮毛。
“不记得。”
决明子坚决否认那段孽缘,华笙听后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何年的蛊,解了。
他怎么可能和白芷没有联系。
她直接点破:“你带师娘一起回来的吧!怎么不让我见见她,怪想她的。”
决明子坐的端正,拂尘一甩,“不肯叫贫道一声师父,一个不存在的师娘你倒是挺上心。”
“你和时年的事我是知道的,你和时焰又是怎么回事?年轻人闹矛盾有什么是说不开的?你放蛊对你自己的身体也有影响,何必如此。”
决明子掏出最新款的水果牌手机拨通裴时焰的电话,“给为师一个面子,好好说。”
这是华笙第一次和裴时焰通话,他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机械感浓烈,“我喜欢sm,你善巫蛊,华笙,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哈哈哈。”
华笙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山下是人工湖。
决明子的手机是拴着线的,不然就遇水报废了。
“你这个臭脾气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也难怪你嫁不出去。”
“裴时焰嗓子里装了个擎天柱,听得我脑仁疼。”华笙冷哼一声:“他对我说了什么,你耳朵不聋就该听得出来他是在骚扰我。你也有过被纠缠的经历,可你没有同理心。你把我叫过来,不是讲道理的,是替你侄子撑腰的。”
“看我是个没人心疼的孤女,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这一次,你破了我的蛊,我认栽。”华笙眼含恨意的看着他,“决明子,你不重视我这个徒弟,我也不认你个师父。我走了,后会无期。”
“孽徒,不许走!”决明子气的不轻,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在拂尘柄上快速画符,然后向华笙的方向飞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