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要求别人的前提是自己先做到位。自己都做不好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怎么样?”
她父亲像个记者,继续问:“万一她什么都不会,还对你要求太多,怎么办?”
“我不怕她提要求,我怕满足不了,吵架影响感情。”许深说的很简单,很实在,“我喜欢话少的女孩,最好是个哑巴。”
“这么说,你看上我家华笙了?”父亲眼睛一亮,“我把她从道观里接回来那年,她就哑巴了,医生看了也没治。她师父给她算了一卦,说等她的心上人来了,她就会开口说话了。”
她的父亲在撒谎,华笙不是下山那年变成哑巴的,是裴时年死的这一年,她哭了一个月,过度崩溃,导致失声。
华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谁是哑巴!”她突然能说话了,但也没太过惊讶,直接回绝父亲的安排,“他的择偶标准适合娶只猫。”
看着少女气急败坏的模样,许深笑了,“好久不见,华笙小姐真是女大十八变,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像汤姆喜欢的那只白猫。”
“我长得不像猫。”华笙一双猫瞳瞪着他,“别人都说我长得像川上富江。”
“那你一定没有朋友。”许深断言:“别人都怕你。”
没多久,父亲找许深商量入赘,许深见华笙态度没有松动,他也表明了对这段婚姻的态度,“一个人能凑合,两个人也不嫌多。”
华笙关上火,回忆也跟着关上。
捞出一盘饺子,手机响了。
不是她的手机,听声音是从抽屉里传来的,是华宇打排位的那个备用机。
号码备注的何年,她接起来没说话,那边开口:“华笙小姐,宇少爷喝多了,您方便来接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