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冷的一声,楚念儿立即收回思绪,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落在他光洁的胸膛上,还在狠狠抓着。
那一把腱子肉,不,准确来说,八块腱子肉,完美如初。
楚念儿从没和男人这么接近,就算安慊泽,也没有。
顿时,她一脸窘迫,连忙收手,却在下一刻,袭长身形猛然压近。
强烈的压迫感疯狂涌来,楚念儿连连后退,却退无可退,被男人抵在床柱上。
修长手指抵住她的下巴,一个用力,她被迫四目相对。
“擅闯本君的地盘,更上了床榻,摸了本君的身,你可知,什么下场?”
楚念儿皱眉,她根本不知怎么了,最后的记忆,还在透心凉的利剑上。
和他说实话,他信吗?
显然,不信。
于是,她沉静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男人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唇边笑意越深,可勾起的弧度越大,危险更重。
寒意四起,压迫浓浓。
楚念儿抿唇,晶亮的眸子凝视他。
现在,她对危险特别敏感,这个男人,超出她的认知。
“和本君装糊涂。”
轻笑一声,右手蓦然一动。
楚念儿手腕一阵疼痛,似乎再用力,她的手骨就要断了。
哗啦——,袖中划出一枚小巧玲珑的香包,精致的双面绣,鸳鸯戏水。
绣法精美,针脚十分讲究。
看到香包,楚念儿双目睁大,手猛地紧了,心也跟着剧烈颤着。
熟悉的香包,置入骨髓的香包,上面的鸳鸯戏水,烙印在心。
这是她的好姐妹,夏沐瑶亲手送她的生辰礼。
十一月初五,生辰礼,父皇给她和安慊泽赐婚的第三天。
夏沐瑶祝贺她,“恭喜姐姐,和安世子定亲,就等你成年礼之后,风光大嫁!妹妹特意绣了香包,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还真是百年好合,里面放了颤声娇,强烈的迷魂药!
让你失去理智,遵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