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看戏。”何自安抓起背包眯眼道,“我倒是想看看,今晚是什么宝贝面世,能搞到封锁一切消息。”
随后他下地下二层。
二层角落,曾丽抱着一尊高两米的麒麟石雕哭泣。
“不跟陈大少正式恋爱十多年,却抱着人第一次见面礼哭,好过分。”何自安边走边说。
曾丽脸贴在麒麟石雕颈脖,道:“你在嫉妒。”
“嫉妒个头,赶紧拿寿礼出发,晚点就看不到戏了。”何自安说道。
曾丽擦拭了脸颊,道:“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那个莲座,就是我的贺礼。”
“你在挑衅吗?”
曾丽无语,莲座石雕是祖先放在白玉庙的,爷爷心里肯定很清楚,收到的一瞬间怕不是直接一命归西。
何自安告知,莲座石雕是十五年前放上去的,哪会儿许老怪早已不管事,是许广年接手的。
“我家的事,你还能比我清楚?十五年前我已经能独立办事了。”曾丽驳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何自安转身。
随后。
他们三人乘坐张军留下的面包车,过江前往渝州大会堂。
周五开车,其他两人在后面。
曾丽坐在椅子上,盯着盘坐莲座石雕的何自安,道:“摔不死你。”
她在报复何自安不把话说清楚。
这时,车外一辆加长豪车越过,吸引三人的注意力。
“好骚包,是你大伯的座驾。”何自安说道。
“什么大伯?”
“在我老家,弟媳称哥哥就叫大伯,车上的是陈少鹰。”
“全国都一样吧。”周五说道。
曾丽望着车外远去的豪车,道:“还好没让大伯看到我,否则丢死个人了。”
……
车子再好也要路况通畅,半个小时后面包车和进口加长豪车,一同抵达大会堂北面的停车场,还是隔着停车位。
“不愧是一家人。”何自安在曾丽没反应过来,伸手拉开车门。
恰好,陈少鹰从豪车后门下来,双方四目相对。
弟弟的动向,身为哥哥的陈少鹰了如指掌,所以特意上前打招呼。
何自安回了一句,指着车内右侧坐位,道:“你弟媳也在哦。”
曾丽闻言恨不得杀了何自安。
她曾数次幻想,自己见到男朋友家人的场景,从未有过是在一辆破面包车上。
“曾小姐好,我是陈少燕的哥哥陈少鹰。”陈少鹰大方打招呼。
事已至此,曾丽硬着头皮下车回应。
还有个一个她想宰了何自安的理由。
出门前,何自安觉得大佬遍布得低调,所以全劝说别穿晚礼服,此刻身上穿是工装,加上一头短发,感觉就是刚出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