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白把她搀到沙发上躺下,轻轻撬开她的嘴,想看清楚,她是否长着犬牙。
陆舒的牙齿是大了点,可她紧咬牙关,看不出是否像犬牙那么锋利。
第二天以后,陆舒仍然像从前一样认真工作。但是,郎小白提高了对她的警惕。
四月二十五号来临了,那是第二封信出现的日子。郎小白和李云山、吕培带了两名安保都来到了付玉成的空房子里。
当晚,五个人坐在客厅里,把灯关了,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可是谁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天亮了,桌子上又放着一封信,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这封信也是付玉成寄给别人的,上写:
那家伙总算来到东洲了,我看见他日日拿着紫榆木手杖,漫步在公园。他就是胡苏朴。他要谋杀我!回东洲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我!太叫人担心了!
那家伙等待时机动手害我。唉!我算是被那毒蛇似的眼睛盯上了,全完了!请想办法救我!拜托!拜托!请救我吧!
付玉成敬上
“嗯!付玉成早就意识到罗德才要杀他,写信向朋友求救。收信人到底是谁呢?为何要逐一地把信拿出来呢?”
吕培看完了信,沉黙无语。郎小白也摇了摇头。
“不但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而且怎么进来的也无法了解。实在太怪了!我认为应该先把送信的方法搞清楚。”
实在是一件怪事,窗户都上了锁,客厅里虽然是暗的,可五个人都没合眼,难道放这封信的人会耍魔术不成?
五个人查遍了房子的每个角落,想查出个密道或通道,可是,费了半天劲,却无济于事。
“没办法,不要找了,最好的办法是等第三封信的出现了。”郎小白宣布后,大伙一块离开了房子。
到了五月五号晚上,为了加强警卫工作,吴昌浩探长也带了五六位精练安保,布署在走廊上、院子里以及屋顶上。
但是,如此完善的布署也毫无收益。因为探长下令开着灯,于是第三封信也就未曾出现。
“怪事!那些信喜欢在黑暗的地方出现。”
探长苦笑着说。所有在场的人都怀着迷惑不解的心情,离开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