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便是铎山镇,具体地址呢?”
蒋灿一声不吭。
“哼!你依然是不信任我,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求。”
蒋灿一言不发地望了白郎一眼,随后拿着她的行李一去不回头地走了,在拐弯处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以捉摸的女子!”
白郎无奈地笑了笑,就近找了一家旅馆。用过午饭,他便在自己的房中歇息了。
三天之后,韩姬和柯金良就要结婚了。
翌日,白郎前往安保局,他递上名片,提出要见罗栋调查员。
“周国雄先生要求见您!”
“是么?他要求见我?”
罗栋调查员接到秘书递上的名片,不由得十分惊诧。
“莫非他不知晓自己已被安保怀疑了吗?他不会不知道,冯林案检官已对杨浩然的小屋进行了搜查,并且在瑞祥山庄守候他的归来。如此神通的周国雄怎会不知晓呢?他必定意识到安保在疑心他。此情此景之下,他居然主动找上门,他意欲何为?他如此胆大来自投罗网,是不是另有所图?”
罗栋调查员无从知道白郎心中究竟怎么想。
“请把他领到这里来!”
“好的。”
秘书领着白郎进来了。
白郎面带笑容,向罗栋调查员伸出手。“罗先生,你好啊!”
白郎声音宏亮,有力地握住罗栋调查员的手。
“罗先生!听人讲你要找我谈一些事情?”
“没有,哪有的事?”
“哦?这就让人搞不明白了!据说冯林案检官率领许多人,拿着逮捕证在家中守候着我。而实际上,我昨夜确有要事恰好不在家里,仆人在与我联络之后,我赶快将事情处理一下便火速返回了。”
“不要讲什么逮捕证嘛!这样讲太严重了。不过是想向先生了解一下相关情况!”
“那为何要劳累冯林案检官大驾光临呢?只须去个电话,我就立刻到。无论如何,我已主动上门,敢问有何事要问呵?”
“我刚才不是讲过嘛,并非举足轻重的事情,不过是要求你将你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调查员一边说着,一边写了一张便笺,按铃把秘书招来,将便笺递给秘书并压低嗓音嘱咐儿句。秘书点头示意,瞄了一眼白郎便离去了。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点事来……”
调查员请白郎坐下,随即坐在白郎对面,开言讲道:
“昨日清晨,冯林案检官奉命前去你家,请你来谈谈情况。因为你外出不在家中,所以在那段时间内又一次搜查杨浩然居住的小屋,在一隐密处找到两件物品。”
调查员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郎。
“那两件物品,一件是短剑,一件是锯子。”说这话时,罗栋调查员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郎。
白郎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栋。
“周先生,有关这两件物品你有何看法?”
“那柄短剑很可能是刺伤柯金良和刺死沈畅志的作案凶器,那把锯子也许就是打算致使韩彦溺水而亡,去锯拴小船木柱的作案工具……这便是我的看法。”
“而这两件物品恰恰藏匿于杨浩然所居住的小屋中。”
“但你不能据此判定杨浩然为真凶呀!只有他对此供认不讳才行。”
“对呀!有可能是真正的案犯用这两件作案凶器栽赃陷害杨浩然,也有可能是杨浩然因涉嫌凶杀案遭到安保羁押时,真正的案犯偷偷进入小屋将它们藏匿,这便是冯林案检官初次搜寻不得见,再度搜查才找到的缘由。
“你似乎很是偏向杨浩然。另外有个沈叶,自投罗网,举证沈汉林为行凶案犯,杨浩然是清白无罪,这是否也是你交代他去做的,对不对呀?”
“千真万确!那确是我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