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做出任何的抵抗,弯弧发出的精神攻击如同波浪,荡漾不息,头晕目眩的我忽然被一阵电流所刺痛,猛然间惊醒,手低下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一把手枪。
这把手枪正是lris丢出来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其表面躁动的蓝色电流暴露了它的本性,回头瞧去潮信、leis纷纷中招,就连举崇也没能幸免于难,看起来弯弧这是回光返照,非要拖人下水不可。
强忍着剧痛拿起手枪,一下子居然没有拿得动,始料未及,我发现这手枪出奇的重,约摸要有二三十斤沉,总算知道lris为什么没有拿住手枪。
我两只手举起手枪瞄准举崇,这也的多亏了弯弧治住了它,要不然还真不好对付,扣动扳机,然而纹丝未动。
这居然是一把外形是手枪模样的实铁,这根本就不是手枪,也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想开枪是开不了了,只能想想其它的办法了!
lris突然嘴脸流血,她强行唤醒了自己,逼出了内伤,随她而后的是举崇、潮信,二人一兽虽已清醒,但还是处在弯弧的巨大压力之下,寸步难行。
潮信担忧的向我看过来,见我无事便松了一口气,lris眼前一亮,喊道:“快将法芙扔出去!”
“what?”我一脸的迷茫,根本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她的翻译器应该是打斗的时候弄丢了,比比划划的不明所以。
潮信这家伙不愧是学霸,言简意赅:“砸它!”
“嘿嘿!”
名叫法芙的手枪在我狠狠扔出去时候,仿佛有一种魔力,瞬间吸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
“噗……”举崇眼珠子一凸,其形象从猿猴类立马转变成啮齿类,刹那间吐血三升,在它的感知中砸中自己哪里是一把手枪,分明是一头野牛!
举崇几个起落之后,就是丧失了大半部分行动能力,最惨的是法芙击穿了身上的片刀,将它扎的跟刺猬一样!
弯弧的叫声此时也戛然而止,使足了马力冲着我狂奔过来,在我的视角看去,路灯照在
它那如钺的大犄角更增添了几分恐怖,加之全身流血,忽然有一种抛头颅洒热血既视感,不就不明白了它怎么就和我过不去!
突然一阵心悸心慌意乱,在我昏迷前最后看见的一眼是潮信拽住弯弧的尾巴,满脸涨得通红。
……
潮信骂骂咧咧的打开了我的房间门:“妈的,五一小长假也让人安心不得,噼里啪啦的只管放炮,物业都死哪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看着的画着江南风景的天花板,顿时觉得浑身无比的轻松,就像是刚泡完温泉一样,也有可能是九死一生以后的重生感。
我起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大腿上的伤口,上面被涂上了一层黏稠状的液体,是越看越恶心,也不知道lris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伤口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潮信是不可能了,他比我还要贫穷。
一阵鼾声引起了的我的注意,只见被五花大绑的举崇被丢在客厅的角落里,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简直不忍直视,很难想象它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殴打,但此时它的居然还有闲心睡觉。
“醒了?”lris睡眼惺忪的从潮信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辗转走向厕所,看见这一幕的我十分的想暴起伤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愠怒,潮信解释道:“我可没有乱碰你东西。你就将就的睡一下吧,给你腿上缝针抹药和吗啡都是人家无偿提供的,腿还疼吗?”
“我说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原来是……等等,缝针?就在这里?”听到这句话的我瞬间面无血色,伤口仿佛又开始阵阵剧痛。
潮信微微一笑,说的万分的轻松平常:“你以为呢?去一趟医院要花多少钱你心里难道没有点数吗?”
我颓唐的叹了口气,四处张望不见弯弧,问:“弯弧呢?”
“卖了!”
“卖了多少钱?”我心想这回我出了这么大的力气怎么着也会多分给我一些吧,回头再去医院杀菌消毒好了。
“你想多了,全部拿去做赔偿了,你以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行了,大楼里被破坏成什么样子了,我总得找专业的修补人士来进行修缮,要不然被发现以后会报警的!”
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真麻烦,想来也是如此……那不是lris搞得破坏吗?”
“美帝电影你也没少看,他们才能真正的做到无所畏惧,屁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