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见王大虎笑嘿嘿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前,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挨千刀的敢碰老娘一下,老娘脑袋给你砸开花!”
杏花在被小姐捡到带回家之前是在街上乞讨的孤儿。
从小为了一口吃的没少跟人打架斗狠,骨子里透着一股狠劲。
谁若是敢招惹她,就算遍体鳞伤,她也得给对方咬下一块肉来!
“小贱人,够辣,老子喜欢!兄弟们,给我压着她,等老子玩够了就给你们玩!”
王大虎哈哈大笑着脱裤子,迫不及待地朝杏花扑上去。
然而,就在他碰到杏花的那一瞬间,他的后颈突然被人拎住。
他刚要发火,身体便被提起来往后一扔,丢出去砸在不远处的树上再重重地落下。
王大虎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是谁?竟敢偷袭老子!”
他疼得大喊一声,抬头一看,便见他的兄弟们全都被一道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的人三两下全都打趴在地,就连他的大哥刀疤脸都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你到底是谁?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刀疤脸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打倒在地不说,胸口还被对方狠狠地踩了一脚,疼得他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席大壮面无表情地将脚给收回来,冷声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不耻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两个小姑娘罢了。若是识相,现在便滚!若再敢乱来,我踹断你的命根子!”
刀疤脸浑身一颤,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虽然很不甘心,但还是朝着弟兄们摆手,阴沉着脸说:“你有本事报上名来,今日我等技不如人便罢。但今日之仇,咱们来日必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大河村,池大山!”
席大壮冷笑着说:“我不仅舅舅家兄弟多,在村里也是一呼百应,有本事你到大河村来找我,没本事就别在这里叫嚣!”
“大河村,池大山!老子记住你了,你给老子等着!”
刀疤脸咬着牙,眸光阴鸷地叫上兄弟们转身便跑。
杏花搀扶着哭出声来的小姐陈婉晴,小声安慰道:“小姐,您快别哭了,好在咱们有人相救,并未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收拾好,咱们赶紧回府,莫要让老爷担心!”
陈婉晴刚刚被土匪头子亲了一口,到现在都还犯恶心。
内心的恐惧感如同蚂蚁一般啃食着她的骨血,让她难以承受。
但听了杏花的话之后,她还是极力保持冷静,转头望向出手相救的席大壮,屈膝行礼道:“多谢池公子出手相救,我乃湘江县县令之女陈婉晴,今日之事,小女子铭记于心,日后定会报答公子。”
席大壮摇摇头,扭头望向姗姗来迟的池溪。
池溪抬脚上前,望向梨花带雨的陈婉晴,淡声说:“今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陈小姐不必耿耿于怀,好在我家相公来的及时。此处荒郊野岭,实在是不安全,陈小姐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陈婉晴听池溪说救命恩人乃是她的相公,嘴角轻扯,为方才突然间冒出来的想法而倍觉羞愧,刚想回话,杏花便出声道:“池公子,池夫人。 我跟我家小姐出来探亲,没想到跟侍卫走散了,那些土匪也不知道有没有走远,我们两个小女子实在是害怕,还请两位送我和小姐回去,我们定当报答今日之恩!”
陈婉晴附和道:“若是二位愿意相送,我定会将此事禀告父亲,父亲素来疼我,定会有所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