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厉害啊,看来我还真的要去帮帮刘兄,你先起来吧,这事我这里另有他法……哎呀,快起来啊,我真的有办法,你先把衣服穿上。”
富贵听了玉珠的话,心里这才明白刘欣为何对自己如此地礼贤下士,这哪里是挣钱那是挣命啊。
“你上床躺好,嗯嗯,行了,起来吧,”小丫鬟听了富贵的话,把衣服穿好,又按富贵的安排在床上躺了一下再起来。
“嗯,就这里了,”按照玉珠留下的印痕,富贵咬破了手指滴了两滴血在床单上,“行了,明天你找了剪刀把这带血的床单剪下给你家公子看看就成了,他一个大男人家岂会真脱了你的衣服查验。”
“谢谢朱公子,朱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终生难忘,可,可单凭这带血床单很难瞒过我家公子。”
“为何?”富贵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这上面没有那污秽之物,这么干净一看就是做假,”小丫环憋红了脸言语很轻。
“我去,这你也知道,简单,你把床单剪下,在你下面蹭蹭就有了,”跟小丫头说这个,富贵也有点不好意思,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下面没有……”
“别看我,你没有,我也没有啊,”
“公子可以有……”
“我靠,你,你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你怎么连这个也懂?跟你说实话吧,我发育的晚,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听了玉珠的话,富贵是彻底地无语了,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女子都保守单纯吗,这小女子怎么什么都懂。
“奴婢卑贱的身子本来就随时准备伺候公子的,出来的时候早有家里经过人事的老妈子详细教导过,公子不必多疑,公子且躺下就好,一切由奴婢来做便是,”玉珠说着话,轻声下地找来剪刀剪下那带血的床单,吹灭了蜡烛又摸索着回到了床上。
“帮人帮到底吧,”黑暗中富贵缓缓闭上眼睛,静等着小丫头的操作。
一只温暖而又柔和的小手,轻轻的探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直奔主题,富贵正想阻止,心想就这事儿自己都能操作,却猛然感觉一只小脑袋俯在了身上。
赖有秋风知,清泠吹玉柱,一番笨拙而又执着的操作,富贵感觉到了那份久违的酣畅,而小丫鬟玉珠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这一夜富贵睡得很沉,因为喝了不少酒,也因为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的释放,小丫环玉珠则坐在床边一夜无眠。
自家公子的心思太深,迷雾一样的存在,任谁都看不清楚,但眼前这个乡巴佬呢,自己显然低估了这个少年,难道这就是自家公子所说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吗?早知道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起先给了他便也是了,毕竟自己这一生走出那个大院的机会太少了,遇到自己心仪的男子那更是难如登天。
“哎,该不该提醒他一下呢,不,不,自家公子也不容易,如若坏了自家公子的大事,自己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小丫鬟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摸那带血床单上的污秽之物已干,犹豫了一下,拿着那布在自己屁股上蹭了蹭,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
一觉醒来天已大明,富贵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这刘欣家的酒真的不赖,喝多了也不上头,活动了一下身体下了床,小丫鬟早已准备好了洗脸水,见富贵起床赶紧服侍他梳洗。
看着小丫鬟熟练的操作,想起昨夜两人的经历,富贵禁不住有点脸红,但见小丫鬟忙忙碌碌一切正常,仿佛昨夜什么都发生一样,禁不住佩服起小丫鬟的心性,这刘家不简单啊,一个小丫头都这般沉稳,想来朱家的主人们更加的不简单。
“嗨,那个玉珠,你昨夜初经人事,走路不能这么稳健,你要这样走才对,”说着话,富贵便装了装那新婚小娘子的走路姿势。
“多谢公子提醒,奴婢倒是忘记了,”玉珠看着富贵夸张滑稽的动作,虽然掩嘴嬉笑,但内心却不得不佩服富贵儿的心思缜密。
洗漱完毕出了客房,那刘欣还没起床,玉珠正招呼让厨房准备早膳,富贵惦记着家里的两个小丫头还是匆匆离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两个小丫头已经起床,此时正在屋里整理昨天刚晒的鱼肉,两个小丫头眼袋发乌,一看昨夜就没睡好,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愧疚,禁不住想着做点好吃的安慰一下。
“喜儿姐姐,他身上真的有香粉味呢?好你个朱富贵放着家里的不吃,你出去偷嘴,”富贵儿跟两个丫头打声招呼,正欲进屋做饭,邵莹却凑了上来,贴着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呦,懂得挺多啊,来来,你来跟我说说,什么叫偷嘴,我又如何偷的嘴?”富贵知道这春喜儿跟邵莹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不懂这些,就是这几天跟那一帮杀鱼晒鱼的夫人嘴里学的几句荤话。
“那,那,那你说,你身上的水粉的味道哪里来的?”小丫头好容易抓住了富贵儿的把柄,一时间不愿放弃。
“昨夜酒喝的有点多,去客房的时候刘家的丫鬟搀扶了一下,想必是那会儿沾染的香粉气息,”说这话富贵心里没底,但两个小丫头也没在此事上过多纠结,这事就这么搪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