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屏幕,我不禁在想包玉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仔细想来,我能猜到的一些事情,都是她有意无意提到的。
或许就是她故意透露这些,好让我心里有个自认为正确的答案。
传国玉玺,古代能得到那东西的人,会是等闲之辈吗?
如此重要的行动,让我当瓢把子,那和扯犊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提到传国玉玺的时候,老猫颤抖了一下,可以说传国玉玺在他们的计划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行动。
“吴念,走了。”
“走?去哪?”我不解地问。
“去见个人。”
我有些不耐烦地点了几下手机屏幕:“大姐,看清楚了,快十二点了,阎王爷这点都睡觉了。”
“别墨迹,快点,找不到线索,咱俩死无葬身之地。”
“妈的。”我说了句脏话,然后起身跟着包玉醉。
“爽爷,京都都是半夜会友吗?”
“对呀,午夜时分,恶犬呲牙时,阴气最重。”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心里暗骂老天爷,别他娘的下雨了,直接下吊吧,草死我算了。
包玉醉开车很急,一辆方向盘一触碰都掉渣的破车都被她开出了推背感。
七拐八绕了一个多小时,包玉醉将车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厂房前面。
我有些不悦:“爽爷,大半夜的,来这,一个人都没有,玩呢?”
“少说话,跟着我。”
说完,包玉醉直接走进厂房。
她的高跟着踩在钢板上,咔嗒咔嗒响,而且和回声叠加,寂静的夜,发情野猫的嚎叫格外瘆人。
在厂区内又是七拐八绕,来到了后面的住宅区。
红砖铁窗,看样子是上个世纪的职工宿舍,早就是人去楼空,铁架窗户也是摇摇欲坠。
“先说说找谁,行吗?”我生气地说。
包玉醉叹了口气:“祖宗,这时候别给我添乱了,我说干啥就干啥吧,跟着我,不害你。”
我没好气地说:“行,你带路。”
包玉醉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四处照了照:“在这边。”
“这不是个井盖子吗?”
“对,他就住在这里面。”
此时,我已经在发疯的边缘,包玉醉整天神神秘秘,根本想不到她能干出什么事。
我拉开井盖,下面散发出幽秘的紫光。
“这是个防空洞,后来废弃了,他就一直住在里面。”
“谁?”
“孙三爷。”
“京都这逼地方,一个电线杆砸到十个人,七个是爷,剩下三个是主子。”
包玉醉摸了摸我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哎呀,别发牢骚了,晚上回去,我好好补偿你。”
“滚吧,还想占我便宜。”
跟随包玉醉钻进防空洞,墙壁上被人挂上了烛台,每隔几米还有一个紫色的小夜灯。
我不禁好奇,孙三爷是什么人,还他娘的挺有情趣。
走了得有五十米,包玉醉在一扇长满红锈的铁门前停下来:“三爷,我是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