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年一顿,玩味地打量着宋暖,低声在宋暖耳边说:“还没浪够?”宋暖知道自己得逞了。
她很感谢陆深年的白月光,如果不是她,可能她的这些小招数就没有那么好用了。
一路上,车速飞快,一股子不要命的架势。
快下车时,陆深年突然紧紧地捏住宋暖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然后一字一句,重重地说:“待在我身边,你得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宋暖的下巴被陆深年捏出红印,她疼得眼尾泛红,眸光潋滟,她知道陆深年说的是她和秦聿的事,“好……”
宋暖有些想吐,脸色一片惨白。
陆深年点了一支烟,散漫地吐着烟圈,看宋暖趴在路边,作势要吐,他低声问宋暖,“好玩吗?”
宋暖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身体一僵,她知道陆深年说的是她和秦聿的事,不敢再挑战陆深年的耐心,低着头,用极诚恳地话说:“陆总,对不起,我错了。”
陆深年轻哼,语气冰冷,“演技拙劣。”
偌大的别墅院子里,盛放着满园的白玫瑰,白玫瑰在夜色下晚风中轻轻摇晃,外面是铁栅栏,偶尔甚至还有路人经过,院子深处,在深不见底的白玫瑰花丛中,宋暖倾身倒在花海中。
陆深年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宋暖身上,身下玫瑰花的刺刺进皮肤,带着不轻不重的疼,眼前是男人不容反抗的绝对强势。
宋暖觉得陆深年真够变态的。
可她的人生从外婆去世,从她被秦聿关在别墅的时候,就已经烂透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情动的时候,宋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陆深年背部的肌肉中,她抬着氤氲的眼,特意撑起身,在陆深年耳边低声说:“陆深年,我喜欢你。”
声音极尽魅惑而撩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深年坐在客厅在看电脑,宋暖将自己煎的鸡蛋给陆深年端过去,扫到陆深年电脑视频上的画面时,脸色瞬间一片苍白。
视频中的男女交缠,躺在一大片白玫瑰中,身体似波浪一般起伏,只依稀盖了一点衣服。
陆深年接过宋暖手中的煎蛋,咬了一口,用极其平常的语气看着视频对宋暖说:“你好像有点儿放不开。”
“陆总,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陆深年嘴角噙了一抹笑,关了电脑,慢条斯理地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