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真是又惊又怒。
沐清风眼中带着微微诧异,竟然是这二人?
白衣刚开始听郝酒酒那些话的时候,也非常气愤,然而当见到那二人之后,顿时傻眼了。
这二位长老与偷窥狂这三个字是怎么也擦不上边啊。
就算是有,那也是找到偷窥狂,被送到执法堂按照宗门规律严格处办。
可是,怎么可能是hi本人??
顶着众人质疑、不安、鄙视、恶意、难以置信等等等的眼神,无厌长老那张脸皮猛地一抽,胡子因为太过气愤,有些飞起。
悬佚长老面色微沉,他猛地抬头看向郝酒酒,就见到对方用着一种非常夸张的演技,双手捂住心口,看上去非常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无厌长老沉声道:“各位,此事必有误会,大家不妨让郝峰主再说一些吧,老夫的为人,各位还听不出来吗?”
悬佚也紧跟着说道:“没错,此事中间必有误会,大家要有自己的判断啊!”
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这样的奇耻大辱!
他悬佚必定铭记于心!
郝酒酒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当众人的视线再一次投射过来之时,她猛地掐了把自己的手心,立刻逼出了眼泪,看着无厌长老与悬佚长老二人,痛心疾首,非常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怎、怎么会是二位长老?”郝酒酒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显然这一幕惊呆了她。
悬佚长老冷笑一声:“郝酒酒,你说我们是偷窥狂,除了荧光草的粉末之外,可还有其余证据?”
他微微沉气,忍住自己的怒气,殿中其余修士带着嫌恶的眼神,让他甚是难堪,悬佚长老侧目看了眼无厌长老,对方紧锁眉宇,脸皮上出现一抹薄红之色,平时那双像鹰隼般锐利冷静的眼中满是愤懑。
无厌长老看向郝酒酒,到现在他若是还没想明白今天的一切,那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他虽然不近人情,但是也不是说明不懂那些阴私之事。
看来,自己之前在明月峰观察郝酒酒,对方早已察觉了。
不过……她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呢?
这倒是让无厌长老微微好奇了起来,不过眼下并非说此事的时候。
而认为郝酒酒被夺舍这件事情,没有实据,说出来也没有谁会相信,夺舍这件事情的影响比郝酒酒说的偷窥狂所带来的影响会更大。
“郝峰主。”无厌长老朝着郝酒酒,微微拱了手,声音洪亮:“老夫觉得,此事可能有误会,或者你可以再说些细节吗?”
看着无厌长老态度这么温和,悬佚长老心情瞬间变得很差,他就去过明月峰一次,结果就被郝酒酒阴了。
郝酒酒淡声道:“我前个月在明月峰的各个地方都装了留影石,一个死角都没有。”
说着,她便拿出了留影石。
郝酒酒微微挑眉,看着大家,扬了扬手中的留影石,似乎在说需要看吗?
她既然敢拿出来,那就说明肯定是有实料的。
加上这两个人真的昨天偷偷闯入了明月峰。
二位长老顿时沉默了。
几秒钟之后,悬佚长老浑身冒着冷气,看向郝酒酒的视线里划过一丝杀意,他长这么大,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遭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泼上这么难堪的脏水。
“呵。”因为太过气愤,他冷笑出了声。
身体都在发抖。
无厌长老也觉得自己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还有其余的证据吗?”
悬佚长老表情冷漠:“光靠这个,能有什么用?只能证明本座去过明月峰,但是怎么又能证明本座是偷窥狂?”
听到他们两个的辩解,其他修士当然不会完全相信,毕竟遇上这种事情,哪个家伙会乖乖认下,会乖乖认下就怪了。
可是想到这二位长老平日的作风,一瞬间又有些迟疑起来。
别说偷看女修了,这两个人根本不近女色啊。
忽然,人群中,冒出了一句话:“还想再说些什么细节啊,说你们偷看女修的事情吗?”
郝酒酒闻声看去,只见一个银发娃娃脸站在那里,表情鄙视,态度非常嚣张。
郝酒酒:“……”
这人有点眼熟。
她不由自主地往白衣那边看去。
白衣察觉到郝酒酒的视线,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错,绝对没错。
那位银发的娃娃脸就是那次和白衣吵架吵得非常起劲的那一位,但是要是她记忆没出错的话,这娃娃脸应该是黑发的吧,怎么就变成白发了?
郝酒酒迟疑了几秒,朝着白衣,小声开口询问道:“白衣,那个娃娃脸,怎么白头了?”
白衣眨眨眼,明白了郝酒酒的疑惑,他笑了笑:“还能为什么,他染的呗。”
郝酒酒诧异:“还能染发?”
白衣莫名:“当然能啊,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不过想到郝酒酒老古板的性格,确实,染发这种事情,她不喜欢也很正常。
哇哦!还能染发,还会染发,这修真界可真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