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人齐齐联想到一人
跟了宴礼三年的程希。
那个大提琴拉得很好,气质很独特,将纯真和媚惑结合到恰到好处的,那个女人。
程希跟在谢宴礼的三年间,几乎很少带她出现在人前。
那会儿大伙儿都以为,宴礼只把那女人当作不入流的情妇养着,过几年腻了再处理掉。
所以没必要带她出入正式的社交场所,或跟他们这些发小好友碰面。
可古怪的是,宴礼养她的那几年间,跟朋友们聚会的时候都少得不能再少。
几乎除了工作,余下时间就是和那女人待在一起。
或许从那时候起,端倪就已经显现。
人很容易从一个极端,步向另一个极端。
看似最寡情不过的人,也许才藏得最深。
细想想看,下意识地不带她接触更多人,不也正是占有欲极强的体现么?
谢宴礼会阻止虞初然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和异性谈笑风生吗?
恐怕未必。
至少刚刚提起虞初然的名字时,宴礼基本就没什么反应。
所谓的归国白月光,和三年娇藏着的情人。
谁的份量更重,恐怕已经明了。
有好友看不得他这样借酒浇愁的沉默模样,在他身旁坐下,拍了拍他肩膀,试图开解。
“宴礼,你这又是何必呢,要是那位程小姐……”
话没说完,刚提了“程小姐”的三个字,已经醉到酩酊的谢宴礼,就阴狠地朝他盯来。
好友被盯得毛骨悚然,忙举双手表态。
“宴礼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对那位程小姐,可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谢宴礼这才收回目光。
然而谁都不敢再提程希的名字,她就好像谢宴礼深藏的逆鳞。
平时未必显现明显,但神智微乱的时刻,谁也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