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室,什么皇帝,他当然不会在乎,假以时日,为了云儿,定会让他们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因为他是李春风。
举起茶杯,太子细细品尝了一口,道:“你这次下山不知多长时间能回来,一年?两年?还是四年?你等得起,云儿却等不起,再过几年,等到她出嫁的年纪,父皇定会把她许配给别人,到那时你又该怎么办?”
对于皇家之事,李春风虽然不了解,但知道身为皇家儿女,许多事情身不由己,特别是嫁娶之事,云儿身为女儿家更是做不了主,若是李春风在外一直回不来,更无法解决此事,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只见李春风紧皱眉头,心中紊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见到他这般模样,太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李少侠,你尽管下山,若是真出现这种状况,便交给我来处置,如何?”
听到此话,李春风十分吃惊,但表情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问道:“太子,您为何会帮我?”
太子呵呵一笑,直接说道:“因为我十分欣赏李少侠,希望你能做我的贵客。”
李春风这才明白,原来太子这是想拉拢自己,他对于皇家之事不感兴趣,更对皇子之间夺嫡争斗嗤之以鼻,所以他不想投靠于任何皇子,太子也不例外。
“太子,多谢您的好意,但我不想依附于任何人,所以实在对不住了。”
这般结果,太子似乎早就猜出,非但没有生气,也没有强留下他依附于自己,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既然李少侠没有这方面意愿,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若是父皇真的要把云儿许配给别人,我定会尽力阻拦,为了你,也为了灵儿。”
李春风心中十分疑惑,他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太子为何会这般没有任何条件的帮助自己?又如何这么看中自己,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其实,李春风不知道,太子这般帮助他,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虽然他现在是个无名小卒,但太子能在宫中混这么久,眼光十分毒辣,一眼便看中这小子将来定是个不凡之人,
再者,作为一名太子,眼线布满整个中州帝国,李春风爷爷的死,加上他那玄而又玄的身世,这些内幕太子多少还是知道些,将来这小子去往狄国后,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实力不能与今日相比,将其拉拢到自己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不能把这小子拉拢到自己身边,与之交好也对太子有利,要是他胆敢与其他皇子勾结在一起,休怪太子他翻脸不认人!
太子拿出一块黄色腰牌交给李春风,随后道:“既然这样,我不如交个朋友吧!这块腰牌先交给你,万一遇到急事可以拿着它去往宫外交给太监便可,我自会派人与你联络。”
与太子做朋友,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李春风却不怎么在乎,但是太子毕竟是云儿的哥哥,他也不好拒绝,与太子闹僵也不好,便收下了那块腰牌。
太子顺便还给李春风提醒了句,让他注意燕北天和慕容杰,二人暗中勾结明月教,与他爷爷的死脱不了干系。
一听到“明月教”三个字,李春风瞬间来了兴趣,问道:“殿下,之前我也听别人提及过明月教,这到底是什么门派?”
太子解释道:“这明月教是中州帝国近十年间新兴的一个邪教,应该与狄部三国有关,其实力甚至超过了三大门派,平日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由于行踪及其隐蔽,朝廷至今无法剿灭。”
李春风点了点,心里已经有数。
等到李春风与云儿离开之后,撑船的老者用及其尖锐的声音对太子说道:“殿下,这么一个土包子,您何必这么看中,还亲自与其见面?”
太子瞪了老者一眼,用冰冷且严厉的声音说道:“赵公公,你问得也太多了吧!”
老者被训斥了一顿,立刻闭上了嘴。
在回去的马车上,云儿十分好奇的问道:“皇兄和你说了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李春风自然不能说出他们关于云儿事情,以免让其担忧,寻思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太子殿下十分欣赏我,日后有什么事可以拿些这块腰牌找他。”
接过腰牌,看了看,果真是皇兄所给,便相信了这家伙,道:“暂且相信你,若是骗我,耳朵便给你扭掉。”
李春风连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