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摸不清头脑,袁睿也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想着疾病呢,老和尚已经出门走了。
徐小姐也是一脸懵,光顾着看老和尚的背影发呆。直到方丈提醒,才想起来袁睿刚过的问话,慌忙施礼,思考了一下。
“大部分犯病时,我都不在,不过近几次确实如此。”
徐小姐又停顿思考了一下。
“我母亲原来还好,虽说有病,但开几副药也就没事了,但是去年我三哥战死后,母亲就一下子病倒了,越来越严重,什么药都没什么效果了。”
众人又是吃了一惊,陆二公子直接问了一句,“可是镇守盐水的徐将军。”
“正是,我三哥到陇州八年,从小卒做起,直至阵亡,没有回过一次家。”
徐小姐越说声音越低,眼里的泪珠无声的滴落下来。
“母亲自从三哥从军开始犯病,一年比一年厉害,接到三哥阵亡的消息,就起不了床了。”
众人听说,也是感叹不已,别说民间,就是朝堂上,知道徐光汉是国公三子的也仅是几位重臣和一些武将世家。
袁睿也不矫情,按照自己的一些认知,详细的了解情况,最后跟方丈把自己的思考和意见全盘托出,并再三强调,一定要亲人陪伴,其他自己不懂医药,要听方丈的嘱咐。
再等方丈拿着方子从后院回来,徐小姐恨不能马上去到扬州医治母亲。
几人赶紧劝说,就连袁睿都忍不住,直接说了,治病不需急在一时,最好找一处僻静之所边修养边治疗。
第二天一早,陆二公子带着几人充作保镖跟着徐小姐赶奔扬州。
有伤的家丁全都留在了寺院里,徐管事已经让人禀告,准备过两天伤势稳定了派人来接。
这次几个人连马车都没坐,徐小姐都是直接骑着马,一路狂奔,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行人赶在中午时分到了扬州。
袁睿是叫苦不已,不说其他几人,就连徐小姐都是马上的健将,自己这两个时辰下来,差点下不了马,估计到了住处,首先要找郎中,大腿一定是磨破了。
接下来几天,袁睿门都没出,就算是心中对扬州充满了无尽的期望,都没有出去好好见识一下,不是因为别的,是他出不了门!
两腿内测被磨破了好大一块,疼起来的时候,他就会轻轻骂两声,什么疯丫头,蠢丫头之类的。
他都没想,本来人家都让他跟在后,随着徐管事慢慢赶路,反正晚上之前到了就好,是他自己舔着脸非要跟着的。
中途连张头都看出不对劲,也劝他不要这么赶,要不自己陪着他一起慢慢走,也是他自己拒绝的,怨得了谁。
还好就是这种破皮,就像走多了路,脚上起泡一样,敷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四月二十六,是个大日子,万事诸宜,婚嫁的喇叭从一早就开始响起来了。
现在可不像后世,每年又那么多吉日,每月都能找出几个说法。
现在的时空,人口确实还没有那么多,整个大夏算下来也就一万万挂点零,这还是经过近百年的恢复。
要不然,按照蒙人南下那时的数据,整个中原区域汉人也就五千万。
一般人家,大都会选择春秋两季嫁娶,这两个时候,春季是耕种结束,算是难得的农闲时间,秋季是收获完成,正好归置出一些银子,也有一个讲究,娶新妇过新年。
袁睿这两天好多了,这点伤对于张头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来说,那都是最小的小事,每人都有特效药,也就抹了三天,袁睿的伤基本好了。
听着外面热闹的动静,袁睿待不住,就想着出去看看。
现在的他可不想做宅男了,待的住是一回事,不想待又是一回事。
其实还是现在的娱乐太少,追追剧,打打游戏,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而现在,那些所谓的经典书籍,都是袁睿看剩下的,跟后世动辄几百上千万字的著作相比,现在十万字就不得了的书籍,袁睿只能呵呵。
他确实也知道了为啥现在的人要用文言文,写字太多不好携带,还有就是信息传递的便利,就像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