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可不可,这可使不得。”那汉子惶恐的大叫了起来,这少年救了儿子的命,分文不取,还要掏钱送给他,二十两啊,这对他这个家来说可是一笔巨款,他哪敢接受啊。
站在一旁的老者说道:“这位少年既然给了你,你就收下吧,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把儿子好好抚养成人,这是对他最好的报达。”
一同走出医馆的几个病人也都劝那汉子把钱收下。
那汉子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恩人,我叫程大有,我儿子叫程鹏,大恩不言谢,我只想知道恩人的大名。”
说着,汉子一脸期望的看着卫扬和白芷。
卫扬一把拉过汉子,对他小声说道:“我叫卫扬,保卫的卫,张扬的扬,不过,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对外说就是了。”
卫扬知道,自己如不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一家三口是不会走了,所以小声的告诉了汉子。
夫妇二人连连点头,卫扬摸了摸那小男孩的脑袋说道:“别在淘气了,不能让父母担心,好了,你们去吧。”
一家三口千恩万谢的,一步一回头的向街角走去。
从医馆里涌出的病人将卫扬和白芷团团围住了,七嘴八舌的说出了他们的病情,请卫扬二人诊断,一时间吵吵嚷嚷的,卫扬一句都没听清。
这下可好,堂堂圣医章的医馆里一反平时病员爆满的状况,此时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病人,所有的病人都跑到医馆外找卫扬二人寻求帮助了。
咣当一声,一个包袱从医馆里甩了出来,接着那个年青的学徒含着泪水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一脸的悲戚。
“这是怎么呢?”那位老人走向那年青的学徒问道:“这是怎么呢,你又没做错什么,他怎么能夠迁怒于你呢?这是把你开除呢?”
年青的学徒点了点头,紧眠着嘴没有做声,看得出他心里的憋闷。
“这位大夫就不对了,医圣章坐诊的时侯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哪像他这侄子,刚学了一点皮毛,就摆上架子了。”一位病人说道。
卫扬走上前去,蹲在了那年青学徒的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章云丰老先生怎么不在医馆里坐诊,怎么能让这个家伙在医馆里主事呢,这不是要砸了医圣的招牌吗?”
那年青的学徒看了卫扬一眼,他知道自己比这少年的年龄要大一些,可他感觉着对方的成熟自信是自己所缺少的。
“师爷他老人家前些时应皇宫的邀请,去皇宫里给一个什么贵妃治病,走了一段时日了,说是这二天就回的,唉。”
年青的学徒长叹一口气说道:“现在主事的是师爷的堂侄,师爷本是要关闭几天医馆的,可他这个堂侄说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让他主诊几天,师爷这才让他单独坐诊几天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卫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