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乐知道傅敬舟对她不会有多好心,何况她不是真的不想帮傅瞳,而且傅瞳的情况还没到要立刻移植的地步,她和陈舒闹翻,不过是不想任他们拿捏。
陈舒把她当做傅瞳的移动肝源让她很难受。
犹犹豫豫的时候,季明乐已经落入傅敬舟的怀中。
傅敬舟干脆利落地用行动替她做好决定。
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季明乐起初还分神想事情,很快便被傅敬舟扯入升温的河流。
这种事做起来,傅敬舟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季明乐最是清楚,因此她的感受并不是那么好。
这样一来,受苦受难的还是她。
傅敬舟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狭窄的座位间,季明乐和傅敬舟身体相贴,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无力地倚靠着他,就连细嫩的脸颊也轻轻靠在他的脸侧。
为了好受点,季明乐不惜向他放软姿态,嗓音像在水中泡软了,“怎么办,感觉要死了。”
她被搅得凌乱的呼吸就在傅敬舟的耳边,她的每一处变化,在此时此刻,当然是傅敬舟最清楚。
“你的身体太弱了。”
傅敬舟一只手便能桎梏住季明乐,另一只手稀稀疏疏地缠在季明乐的发尾间。
头皮传来轻微的又无法忽视的刺痛,季明乐脸上的皮肤汗津津的,微仰起头,犹豫道:“那,快让我走。”
开始之前,季明乐没想到傅敬舟的车里准备的有他需要的东西。
毕竟季明乐来找他时可没想过跟他发生什么。
做尽了亲密事,开端却是一桩交易。
“我的意思是你该锻炼了。”不是要放过她。
季明乐瘦弱到坐在傅敬舟身上,像只孱弱又可怜的小动物,体型差距愈发让季明乐感到吃力。
傅敬舟领口的衣服被季明乐紧紧揪着,她的额头抵在男人的肩上,没有多少心思去回答他的话。
思绪全然晃成一团浆糊。
越是如此,越是彰显着傅敬舟最起码是愉悦的。
和季明乐不同,傅敬舟还保持着绝大多数的清醒与理智,只是掐在季明乐腰侧的手逐渐收力,最终牢牢扣住她的身体。
季明乐眼前都是花的,还是调出最在意的那件事在此时问傅敬舟,“那条项链,可不可以还给我了。”
傅敬舟评价她,“看来还有力气。”
“我突然想起来,所以问问。”
季明乐眼里的光彩黯然敛去,没有再提,视线却还停留在男人的脸上。
隐晦地用目光描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