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倒是没什么变化,身边时不时有男人示好,而她谁也没有同意,依旧独来独往。
她只是把松懈了几个月的舞蹈重新捡了起来。
后来认识了一个舞者,受益颇多,央如发誓要变得跟他一样优秀。她更加努力拼命,拿了好几个奖。
央如不算热爱跳舞,但舞蹈,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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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沈琏的打扰,央如总算安心的抽完了一整支烟。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沈琏的车子就在不远处停着,并没有离开。
她走过去,听见他说:“你的包没拿。”
央如俯身去拿包时,想了想,直接坐了进去。
沈琏也没有说一个字,只发动了车子,最后她跟他回了家。
央如道:“客厅还是浴室?”
沈琏看了看她,没说话。
床榻的摇动之下,央如的手机响了,沈琏略做停顿,扫了一眼,看见是谢贺溪的来电,他淡淡说:“大晚上的,你不见了,他估计很急,要不要跟他报声平安?”
见她摇头,又凑下去吻她,道:“发那种图片,你钓男人水平未免也太低级了。”
“你难道不吃这一套?”央如说。
“发的是电影?”沈琏不答反问。
央如顿了顿,没答。
沈琏有所察觉,声音冷了:“是你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