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都又发生了几次针对贵族的袭击,这样便完全排除了仇杀和情杀的言论。
分明,这个神秘人就是冲着贵族来的。
原本人心惶惶的王都,稍微清净了一些,剩下那些害怕的都是贵族。
宵禁开始了。
还有一件宵禁后不得不讲的事情,大表弟服刑结束,被神乎其神地编入炮兵团。
收到调令的那一刻,大表弟心里凉凉的,他认为不能冲在最前面大杀四方,那简直是一种侮辱。
他出来的第一天,还没去给几个新朋友道喜,直接拿着调令去争辩,强烈要求编入步兵团。
反正就不去干炮兵,实在不行回骑兵也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他去司令部后,别说司令本人的面了,连大门都没让进去。
着急忙慌之下,他又去了大表哥余涟那里。
余涟正等在王宫接受新的工作安排,大表弟等在王宫外,几个卫兵是给烟不抽,说话不答。
王宫内。
国王正在换衣服,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几件事之一。
王后一边坐着品着茶,随随便便唠家常:“听说了吗,贝蒙家地大女儿要出嫁了,明天举行婚礼。”
“嗯,是和余涟吧,没听这小子说过。”国王任由侍从换着衣服,“上次他们不是来过吗,贝蒙那个女儿挺不错的,适合余涟。”
王后品着茶笑,非常得意地说:“您也有弄错的时候,不是和余涟,是一个叫普森的军官。”
国王听了美滋滋的,也不换衣服了,陪着王后坐下就问:“看他们不是挺好的吗?这什么情况?快,给我讲讲,是不是余涟这小子把人家甩了?按理说也不能吧,余涟不是这样的人。”
“你看看你,哪还有个一国之君的样子。”王后掩面嗤笑,“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几个太太说过,好像是贝蒙那个女儿把余涟甩了,反正呢,现在风向一边倒,都说贝蒙那个女儿的不是。”
国王频频点头,稍微思考一下便得出了结论:“应该不只是这样,想想吧,现在余涟和我的关系,舆论一边倒也是正常的。等会儿,我可要好好问问。”
“八卦。”
“八卦就八卦,国王也是有好奇心的。”
国王话罢再回去更换衣服,催促侍者们快一些。
王后放下茶杯问道:“听说谷地那边情况不太妙,已经打起来了对吗?”
“别问,你就和太太夫人们搞好关系就行,国家大事一句都不要问。”
“行了行了,王后就不能有点好奇心?”
谷地是先前来王都求军事援助的那位一等侯的封地,位置大概在王都的南方,因盛产谷物,所以称之为谷地。
国王冲王后傻乐,换好衣服后快走几步出更衣室。
会客厅那里,余涟正在等着,这里面的陈设早看腻了,所以也不会盯着墙上的画看。
国王进来后支开随从,一个箭步过去,抓过余涟的手说:“快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余涟鞠躬,赶紧汇报情况:“禀陛下,谷地的战事并不吃紧,根据回报,我军大胜。对于暗杀贵族……”
“不是说这个。”国王这个好奇啊,“打死了几个闹事的,他们也能说是大胜,我问的是你,你怎么没和贝蒙的女儿结婚?”
余涟怔怔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挺突然的。
“这个……这个……”
他支支吾吾的,根本讲不出来,因为他自己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贝拉从订婚到结婚速度真的有够快,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