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赜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狭长地眼睛眯了眯。
听到陈廷提到燕璃,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以前怎么没发觉,这燕家那么居心叵测。
本以为燕铭、燕倾是燕家的底牌,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没几日活命的病秧子燕璃。
燕衡夫妇,好深的心机啊。如果温瑾时和燕家不能为他所用,那就!
赵赜眼睛蓦地犀利起来。
“谁?”温瑾时低喝一声。
赵赜见状恢复正常样子,双手放至后背,从容不迫地从草堆旁走了出来。
“温将军、陈副将,你们怎么撇下我们偷偷来此赏月?不厚道啊。”
见到是赵赜,温瑾时和陈廷面面相觑,最后若无其事的撇开脸。
“太子殿下。”温瑾时淡淡地回应:“臣向来不爱热闹。”
陈廷坐起来附和:“这就是个闷葫芦,大伙儿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说着他还自夸了起来:“也就是我好心,不忍心他一人孤独的度过漫漫长夜。”
温瑾时冷不丁地斜视,大有你再多说一句试试的威逼感。
兴许是陈廷酒精上脑的缘故,竟然不把温瑾时的警告放在眼里。
“殿下,你说说这个人,这个臭脾气也不知道将来谁受得了他……”陈廷话还没说完,温瑾时一脚把他踢下了河。
陈廷:“??”
温瑾时不为所动,笑眯眯道:“明天训练加双倍,这是军令。”
陈廷愤怒:“温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