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泗冰冷的气息吹到她的耳边,“他并非善类,你跟他去酒店就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她忽的笑了,心中满是冰冷,但脸上却带着感动,“你这是在关心我?”
贺泗没有回答,质问道,“你去酒吧跳舞了?!”
“那是因为我很穷,我那公司你不知道,黑心的很,我现在生活费也没有。”她满脸哀愁,“我一日三餐总得要吃,衣服包包总要买的。”
他声音清冷,“你从没有跟我要过。”
她拧眉,“我以为你不会给啊。”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礼物准备了吗?”
她摇了摇头,“三千块都拿不出来,你呢?”
“我刚才给一位收藏家打了电话,他有一个余枝当年的遗物,一会开车去见他。”
“是吗?”她笑了一下,“我也想去看看。”
说着她走到车子的另一侧,将车门拉开,慢慢的坐了进去。
贺泗骨节分明的手指刚放在车门上,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是他的母亲。
他只觉心口一跳,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将手机接起。
“小泗,了不得啦,你知道你妹妹那天在酒吧里发生什么了吗?事情闹得很大,她伤的很厉害,大夫说她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了孕了,那天她好像被人算计了,说是个在酒吧穿旗袍跳艳舞的,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