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揍人:“闭嘴!你最没资格跟我说这些!”
顾时宴这次乖乖闭嘴了。
阮夏在地上蹲了一会儿,脚都麻了,也没等到人来。
她卡了一眼顾时宴,“你能不能把这个门拆了?”
“不能。”
阮夏知道他是故意的,以他一个大男人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
“顾时宴,你别跟我在这儿耗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给安安找别的医生。”
“你不是从来没有接过比安安更小,情况更严重的病患吗?难道你不想突破一下自己?”
阮夏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在意的是自己那三年时间饿,为那三年而感到不甘。
正想着事情,突然,房间里一黑。
“怎么了?”顾时宴起身,走了几步,去按了一下开关。
“灯泡好像坏了。”顾时宴自顾自的说。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听到阮夏的声音。
顾时宴感觉到阮夏抓住了他的裤子,他蹲下身,“你怎么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双手缓缓地顺着他的裤腿往上。
顾时宴身体猛的一僵。
她的手一路往上,摸到他的腹肌。
顾时宴发出沉闷的呼吸声,“你在摸哪里?”
阮夏没有说话,忽然,顾时宴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她的手在发抖!
此时的阮夏蜷缩在地上,后背死死的靠着墙壁,四面八方的黑暗席卷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破碎凌乱的画面,她在空旷的黑夜里拼命的奔跑,可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就想被人关进了一个漆黑的匣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阮夏呼吸变得急促,就像溺水的求生者,伸手想要抓住一根稻草。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了?”
阮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冷汗,突然,双眼一闭,晕在了顾时宴的怀里。
顾时宴心一提,焦急的喊了几声,“echo,醒醒!”
怀里的人儿毫无反应,顾时宴打横抱起她,抬脚猛的踹向了房门,两三脚就把房们踹倒在地。
他抱着阮夏,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