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球杆和一套杯具。”沈钰轩解开西服袖口,说道。
走到门口他下意识看眼休息室,得尽快回来,那丫头还在这儿。
冷言心里打鼓,这下自己老板要发飙了,不过拿杯具干嘛,还送礼?
乘坐电梯下到13楼,沈钰轩拿着球杆走进刘总监办公室,冷言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就传出阵阵哀嚎。
冷言头皮发麻,打个寒颤,惹谁不好非得惹这个“冷面阎王”上一次发飙还是陆小姐被绑架的时候。
不一会就儿没有声响,门打开,冷言接过抛过来的球杆。
“丢进去!”沈钰轩轻飘飘地说道。
自从他生病就很少再用暴力解决问题了,不过说实话,暴力永远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解决方式。
回想刚才那人即将要宣之于口的话,沈钰轩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沈总,这件事我也是受人指示,是沈老总……”
他没再听接下来的话,一杆把他削晕过去。
没说他就可以装傻,最起码还能维持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说出来了,他和父亲无疑是站到对立面,他不想,也不能看到这个画面!
沈钰轩落寞的闭眼,进办公室前深吸一口气,眼睛睁开又恢复往日清明。
他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沈国富看他进来一愣,随即皱眉,说道:“怎么不敲门,什么事?”
沈钰轩看父亲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回道:“我给您带一套进口杯具。”
沈国富淡淡看他一眼,下巴点一下办公桌方向:“放那吧。”
“父亲不亲自拿吗?”沈钰轩眼含讥笑说道。
沈国富表情不耐,却还是接过来。
就在他准备接过来的一刻,沈钰轩手一松,杯子重重落在地上,盒里杯子应声而碎。
“你干嘛!”沈国富怒气冲冲说道。
看着父亲面露愠色,沈钰轩冷笑:“我的东西我想怎样就怎样,倒是父亲你,做事留好后路,擦净屁股。”
“你……”
沈钰轩深深看了眼自己父亲,信步往外走,拉开门,头也没回说道:“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沈国富。”
这是我再纵容你最后一次,他特意多等了几秒,一直也没等来一句解释。
为什么不辩解,父亲只要说一句他就信,哪怕是一句“不是我”他都信,可为什么他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留给他。
沈钰轩开门走出去,身后沈国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冷言问道。
沈钰轩神情淡漠,说道:“取消今年的拍卖会。”
“啊?”
料子是谁拿的已经很清晰明了了,问在哪拿回来不是一样?为什么要取消?冷言看不懂了,不过他可不想问。
沈钰轩此时很想见到那个丫头,也不知醒没醒。
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冷月在收拾办公桌,陆伊然倚在门口,双手环胸,上衣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几块红色吻痕。
陆伊然睡眼惺忪地揉眼,打个哈欠说道:“一出来就看到个女人,你干嘛去了。”
沈钰轩宠溺一笑,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有点事出去一趟,渴不渴,饿不饿。”
陆伊然点头,眼睛亮亮:“渴,饿。”
她记得刚吃过饭,可是饿得很,嗓子还冒烟,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就脸红心跳,刚才喊得太大声,才疼的?
沈钰轩揽着她往屋里带,对身后冷月说道:“这些事以后让冷言做就好,你们出去吧。”
冷月与冷言相对一眼,出了门。
陆伊然刚醒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可现在她只觉得浑身没力气,尤其是那个地方,还火辣辣的疼,尤其一迈腿,更甚。
陆伊然皱眉,这老男人体力真好。
沈钰轩看出她心中所想,淡淡一笑,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
陆伊然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沈钰轩笑意更大。
“很疼吗?”沈钰轩担忧地问道。
事后他给她清理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确实有些肿,已经上过药了,还会疼吗?
“还,还好。”陆伊然醒来发现身上一点都不黏,肯定是他帮着清理的,心里划过一阵暖流,这老男人还挺贴心。
“第一次确实有点疼,以后就好了。”沈钰轩递给她一杯水,说道。
“咳咳咳……”陆伊然被他语出惊人的话,吓得咳了咳。
“你现在这样也出不去,我一直让人给你温着粥,喝点?”沈钰轩问道。
一连吃掉两碗粥,陆伊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