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证实了许大茂的鸡就是被傻柱的乡下媳妇给偷了,那不正好就把母子俩都给赶出去嘛!
到时候傻柱也没啥可好说的。
更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毕竟是她们自己作死。
便摆出了那副公正严明的样子开口说道:
“何雨柱,我问你,你家的那只鸡,是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傻柱当然是不认。
他压根就不可能去怀疑钱彩霞干得出这种事儿。
在他眼里,钱彩霞就是个老实自卑的乡下妇女。
儿子病殃殃的,走两步都要不行了。
至于自己,那更是从领导碗里抠出来的鸡肉鸡汤。
当场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买的,我这自己买的,他许大茂丢鸡关我何雨柱什么事儿?”
“咋的?就许他家养鸡不许我家吃鸡呀!他家的鸡丢了,我家在吃鸡,就是我家偷的呀。”
一大爷伸出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傻柱别那么大声。
甚至觉得傻柱这人是真傻,这时候不知道把责任往那乡下媳妇头推。
多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
亏那天和自己谈论半晚。
只能一大爷自己场带节奏了。
“何雨柱你也别嘴硬,你说这世哪有这么巧的事,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你家就炖鸡呢。”
“再说了,你说说看你打哪买的,你啥时候下的班?还要把鸡给做熟了,你有那么多时间吗?”
“该承认就承认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二大爷也忙在旁边接茬。
“那朝阳菜市场离这可远的很呢,你说说看你是骑哪辆车去的?还是坐公交?”
三大爷更是不怀好意。
“还是说就是从厂里拿的。”
“傻柱这针从厂里拿的可不是小事儿。”
一说从厂里拿的傻柱汗都要冒出来了。
连本来没担心的钱彩霞也忧心起来。
她再文盲大字不识一个,也知道偷公家东西被抓着了,可没好下场。
傻柱当然是死都不认啊!
“别瞎说啊,这偷公家粮食可不一样啊!别瞎扣帽子。”
一大爷只是想让傻柱单身接盘寡妇,可没想把傻柱弄死。
傻柱完蛋了,自己找谁养老去。
当下便十分公正的站起来说道:
“谁一时贪念犯了错,说出来好好商量把钱赔了。大家也是能够体谅的。”
“这可能大人不懂事,可能是小孩不懂事,平日里吃的差了一时没忍住。”
“但是非不承认,以后这院里多了一个贼,大家还怎么住啊?”
“傻柱,你就老实话说了吧!如果不是你偷许大茂家的鸡,那你锅里的那只鸡可就说不清了。”
“回头要是有人往厂里告你一状,那里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旁边的人纷纷点头。
一大爷也暗自为自己这番话喝彩,这内涵的,这乡下女人要是听懂了不得羞愧的赶紧走啊。
明摆着看不起钱彩霞大部分都比较自卑内向,不敢出言反驳城里人。
另一边又堵住了傻柱的嘴,甚至想硬按着傻柱的头,让他把钱彩霞推出来顶罪。
傻柱你要说你不是偷许大茂家的鸡,就是偷厂里的。
到底是自己承认偷公家粮食了,还是把乡下女人推出来。
但万万没想到他看错了人啊!
傻柱还没想出法子怎么解释,没来得及说话呢!
钱彩霞站出来了。
要是昨天一大爷用这手段还真有用。
但现在的钱彩霞为了儿子啥都豁出去了,整个人全身都是进攻的欲望。
像母狼一样眼神里都闪着寒光呢!
直接就站起来道:
“这位大爷有话就好好说话啊!非说傻柱家里人偷的,他家里人就我,还有我儿子。”
“这话里话外什么意思啊?”
“咋的,你们城里人是看不起我乡下人是吧?想要欺压我农民同志是不是?”
“觉得我农民同志眼皮子浅看不得好东西,有不干净的手就要去偷。”
“我告诉你们,这只鸡是我用小半袋白面去菜市场里换的。”
“这院子里的人都看着我把鸡放菜篮子里提进来的。”
“你们要不信,现在就跟我去菜场等着,看那卖鸡的啥时候来班就等到啥时候,问一问我是不是在他那买的鸡。”
“我还就不信了,我家正大光明给娃买只鸡补身子呢!就成贼了。”
钱彩霞这斩钉截铁的话让四合院里不少人纷纷表示赞同,一大妈更是充当证人。
“那确实是,我跟人彩霞一起进门的,她一路就用菜篮子装着这只鸡。”
还有不少没班的四合院,闲人也纷纷附和。
“对对对,我们都知道都看见了,也知道他家今天炖鸡呢,老早就钓汤了。那香味儿硬是在四合院里飘了大半天了。”
一大爷节奏一点没带起来,还被钱彩霞硬怼一通。
但也只能舔着老脸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歧视农民同志。
不然被人往告一状,没有好果子吃。
许大茂在旁边忍不住了。
“你家的鸡不是偷的,是自己买的,那为什么我家的鸡还会不见?”
“难道他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那躲在旁边的假装说秦淮茹这时候也不敢作声了,她们早知道就是棒梗偷了鸡。
那哪敢站出来承认啊!
但在旁边躺着看了半天戏的何安平,哪里能让贾家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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