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上,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友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疯狂,那可是陈清源,你就这么简单粗暴地用迷药把他放倒?你是真觉得他察觉不到你吗。”
戴着面具的男子忍不住说道,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男子莽撞还是胆大。
“放心吧,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这么做,通过我最近的观察,这个老家伙的身体状况很差,自从他那个心爱的弟子牧瑜受伤后,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找古籍和圣地硅玛地区的相关资料和野史,有时昏昏沉沉直接睡了过去也是常有的事。”
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看那架势,似乎陈清源的一切行动,都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
“说到圣地硅玛地区,不得不说陈清源真的是个人才,居然仅凭蛛丝马迹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样的人物真的太恐怖了,我说老友,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解决了他?”
虽然阵营不同,但当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起陈清源时,语气或多或少间都流露出一丝佩服,不过也就一丝而已了,毕竟圣辉组织的组织架构已经注定了陈清源对圣所的威胁很有限,只有那些真正掌握着实权的委员会老爷们,才能对圣所起到致命的威胁,而陈清源虽然在圣辉组织成立以来的三十三年中居功甚伟,但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委员会的成员之一,但饶是如此,戴着面具的男人仍旧对他有些忌惮。
“快了,陈清源对我们的用处很大,至少到目前为止,如果没有他,再给圣辉组织十年时间,他们想破脑袋都不知道我们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明显对圣辉组织极为不屑。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戴着面具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哈欠,用手肘撑着下巴,坐在躺椅上,问道。
“陈清源不是派了他的宝贝学生去圣地硅玛地区调查吗?”
“杀了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打量着自己的手掌,若无其事地问道。
“别人可是冒着被委员会处决的危险,戴着圣裁武器跨地区过来调查的,我们总不能让他无功而返吧?”
“老友,你的意思是?”
“他查的到的,让他查,查不到的,我们提示他,帮他查到。”
戴着面具的男人闻言后,奇怪地捎了捎头发,疑惑道,“你之前不是想除掉牧瑜吗,这次不是杀他的最好机会吗?”
“我当然想除掉他,不过除掉他并不是只有杀死他这一种办法,而且他现在还不能死,他死了,没有人能把真相告诉陈清源,那些圣辉组织的其他蠢货们不知道又要阻扰我们的计划多长的时间,我们都已是风烛残年之躯了,时间对我们而来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
“明白了,现在是步入中局的关键时候,对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是的,我们即将迈过长达三十三年的初步阶段,只要步入中局,即便是陈清源反应过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