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门言重了!”
看着余沧海这般恭敬的神态,周恒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地真诚了几分。
他轻笑一声说道:“此次前来青城山学艺,理当应该由我先行去拜见余掌门才是。
结果谁曾想到,竟然还劳动了余掌门你深夜下山。
这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耳中闻得此言,余沧海连忙摇了摇头。
深知周恒前来青城山学艺只是托词借口的他,又岂敢当真以周恒的师门长辈自居?
“恒公子您说笑了!”
再次长身一拜,余沧海诚惶诚恐地说道:“您能够看上我青城派,这乃是鄙派的荣幸,贫道深感蓬荜生辉才对。”
说到这里,余沧海稍稍顿了一顿,他满脸歉意地继续说道:“公子您没有怪罪贫道迎接来迟,贫道已然是铭感五内了。
就是委屈了公子您,只能够暂时在这简陋的青城别院之内歇息一晚了。”
“这到无妨!”
摆了摆手,周恒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我还没有那么地金贵,况且这客栈也并不寒酸。
别的不说,单单是刚刚那些菜肴,就让我大饱口福啊!”
“公子您满意就好!您满意就好!”
听得周恒的夸赞声,余沧海笑的格外欢喜,他春风满面地说道:“这客栈里面的厨子手艺固然不错,但他却比不得鄙派膳房当中的一位老师傅。
待到公子您上山以后,再请公子您尝尝鄙派那声名远扬的斋菜,保证您食指大动。”
“是吗?那我定当拭目以待。”
耳中闻得此言,周恒轻笑一声说道。
口中的话音落下,只见他端起桌面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过后便不再继续说话。
眼见得如此情景,余沧海自然是瞬间心领神会。
他拱了拱手,神色恭敬地说道:“现如今天色已深,公子您一路舟车劳顿,想来也已经困乏了。
贫道这便为公子您安排好上房,您暂且委屈一晚上。
待到明日,贫道再迎接您上山。”
“有劳余观主了!”
微微颔首,周恒神色满意地笑了笑,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
“公子您这边请!”
余沧海赶忙快步来到周恒的身前,单手一引,神色恭敬地说道。
与此同时,三台等大内密探亦是齐齐站起身来,准备跟随周恒一同离开。
随即,在余沧海的引领之下,周恒等人径直朝着客栈最深处的一座别院行了过去。
眼见得周恒等人的身形离开,林震南等福威镖局中人方才如梦初醒那般回过神来。
“总镖头,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站在林震南身边的史镖头,满脸震撼神色地询问道:“方才那余观主的姿态,说是卑躬屈膝也不足为过。
如此看来,那位公子当真是前来青城派学艺那么简单吗?”
“莫要多嘴!”
林震南闻言低声呵斥着说道:“不管那位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又有什么目的。
总之,咱们福威镖局断然得罪不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