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因着知晓一些事情的谢静舞,闻言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倒是顾鸿宇自儿个咋咋乎乎起来了,拳头捏的通紧,一袭紫衣张扬,目光紧盯床榻上的谢绵,冷不丁的问,“那养公子现下在何处,又叫做何名?”
沉香不紧不慢的道:“现下怕是还在小姐的院子里,不过也可能回自己的里屋去了。”
“大哥可知这事?”顾鸿宇又问。
老夫人道:“瑾年还未来,他也无需知晓此事。”
“外祖母,瑾年应当知晓。毕竟小妹受伤不是件小事,她到底是娇养惯了,身子如何受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
窗外雪花飞舞,木门被重重推开,温暖的带着和熙的空气突然渗入一道冰着的寒着的风,少年身穿貂绒披风,面如冠玉,浑白的浊气顺着急切的呼吸吐露在空气中,一双丹凤眼似带着霜雪的朦胧,脚中轻靴黏着厚重的霜,陆瑾年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牵念的对象,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软榻上。
“外祖母,二姨。”
顾鸿宇看到来人面色一喜,“大哥你来了。”
“嗯。”陆瑾年微微点头。
老夫人面色悻悻,“瑾年,你都知道了?”
“小妹受伤,祖母应当告知我的。”陆瑾年未正面回答,只是目光看向床榻上的女娃儿。
“瑾年,近来静端身子可好?”谢静舞问。
陆瑾年颔首,回:“二姨,我母亲最近深受风寒影响,如今不宜走动,她托我给您带句话。”
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拈手帕,递给了谢静舞。
谢静舞接过,缓缓收进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