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只会逃跑的蝼蚁,还是在隐藏实力的怪物呢!?”
看台上的吕平此刻紧紧盯着场上的无根生,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生怕转瞬即逝之间就将错过什么了不得的场面。
“无道友,怎么样,认输?”
陆寒站在原地望着无根生,结局一目了然的说道。
“确实有些棘手了,让这些符咒发动的话,噼里啪啦的会闹的很大。”无根生有些头痛的说道,但是随即双眼一睁:“所以,散!”
整个决斗场上的无数个符咒,突然在一瞬间土崩瓦解,这些符咒消散的速度,比他们产生的时候还要的快。
一眨眼之间,场上刚刚还密密麻麻漂浮着的符咒,全部消失殆尽,一个也不留。
陆寒看到这个场景,再次被震惊到:“无道友你用了什么障眼法?我的符咒去哪里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庞大的符咒,就算是精通通天箓的他,要想解除这么多的符咒也要费上一番功夫,而对方竟然在一瞬间全部化解,这种事情就算是他父亲也做不到吧!
别说陆寒震惊,看台上的吕平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来留下来还真是值了!一瞬间就将那么庞大的符咒全部解除,这个恐怖的力量简直就像那个人在世。”
当吕平想到这里时,感到一丝不寒而栗。他曾听他老爹吕慈讲过,三十多年前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他是全性妖人的掌门,一个奇怪而又强大的角色,他很快在江湖上就掀起了风雨,最后甚至还蛊惑了35个来自不同正派的人一起结义,最终酿成了甲申之乱。
这个人就是无根生,甲申之乱的罪魁祸首,他是先天异人,其能力名叫神明灵,据说是可以将一切以炁为基础的术法还原成最基础的模样,简单点来说一个用炁的高手到了他面前,就成了一个普通人一样。
吕平并不知道这些信息他父亲是怎么知道的,他只知道他的父亲不会骗他。
看着眼前的无根生,吕平并没有直接联想到那个人,毕竟现在已经距离甲申之乱二十多年了,按照时间推断,眼前的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无根生的传人。
“全性掌门的传人,竟然敢来参加正一派的拜师盛会,这不是砸场子吗?”吕平越发不安的想到,但这一切终究只是他的猜想,现在还并不能言之凿凿,最后他也是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天下术术之广大就连他老爹也不能说明道全,也许是又有什么奇怪术术要面世吧!”
吕平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继续严密的观察起场上那还未结束的比试来。
“你的炁很强大,术术也表现的相当完美,我甘拜下风了。”
只见无根生心平气和的冲着陆寒认起输来,那稀松平常的语气里,好似对输赢一点也不在乎。
“嗯?无道友何出此言?咱们的比试还没结束,你怎么就认输了。”
陆寒不解的看向无根生,要说他在刚刚自己占领上风的时候认输,他还能理解,可现在自己的优势明明已经不在,他却堂而皇之的提出认输,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啊!
“这时候提出认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看台上的吕平摸着下巴,饶有趣味的念叨着。
“陆兄,我说了,咱们只是随便切磋一下,并非以命相搏,我不想伤害你,还是就此作罢吧!”
无根生很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像他有什么不能言语苦衷,因此无法出手似的。
“这算什么切磋,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出手,这场比试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你不露两手,难道是怕我看到了你的招式,好找出你的破绽,然后在演武大会那天跟你对垒的时候胜你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