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定是妈妈写下来的。”陈宁猜想,应该是妈妈到横山后,将他的身世写在纸上,并收藏起来。
“难怪妈妈如此谨慎,不敢将真相告诉童年的他。以陈家的能力,只要陈犇想,他们母子肯定逃不过陈家的追杀。”陈宁终于想清楚,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做。
“妈妈,这十几年,你到哪去了呢?儿子想您了!爸爸,您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让我们母子俩如此的凄凉?”想到妈妈,陈宁一阵出神。
很快,陈宁回过神来,再看包裹里的另外一件物件。这是一个墨绿色的玉佩,看得出,这是上等的好玉,十分通透。
不过,这块玉并不纯净,在玉的中央,可见一血红色的小点,仿佛是一滴鲜血,被封印在墨绿的玉石里,显得格外醒目。
玉佩被雕成一条鱼,奇怪的是,这条鱼,只有一半,鱼尾和另一半鱼身不见了。断口处,依旧圆润光滑,似乎是被刻意断开的。
为什么会这样,陈宁一时想不明白。他不管这么多,将这个玉佩挂在胸前,然后,将这张记录着他的身世的纸,放在手中,轻轻一揉,瞬间变成粉末。
他的身世,只能是妈妈、爸爸和陈家的个别人知道,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知道。妈妈的突然失踪,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不得不让陈宁倍加小心。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黄创早已做好了早餐。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餐,陈宁突然问黄霜:“姐,您会开车吗?”
“会呀,杨总有时候累了,就让我开车送她回家。”
“嗯,那就好,我的车,以后给你开去上班。这个地方,离你上班的地方挺远的,开着‘小电驴’,冷死人。”
“不行,我开你的车,你怎么办?”
“我不喜欢开车,胡叔叔不知道,才送我车的。别争了,你开去上班。”陈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好吧,谢谢阿宁。”黄霜满心欢喜。是啊,每天开着这“小电驴”,在寒冷的冬天里,迎着凛冽的北风和飘洒的飞雪,非常难受。
周六上午,陈宁对黄创和黄霜说,晚上不在家吃饭。敏感的黄霜一听,知道陈宁想干什么。
“阿宁,别去,不值得。”
“姐,我必须去。第一,玉凤是我的初恋情人,她嫁人了,虽然新郎不是我,我还是想去祝福她。第二,他们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同学参加婚礼,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与同学们联系上。”
“去吧,阿宁说的对,不能老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黄创看问题,要比黄霜理性和深刻。
周六傍晚五点半过后,穿戴整齐的陈宁,口袋里放着一个装着现金的“双喜”红包,跟着人流,慢慢走进金辉煌酒店。
辜洪明和莫玉凤站在酒店的门口,迎接到来的客人。
辜洪明身材高大,他一眼便看见同样高大英俊的陈宁,心中不由一惊,眼里也闪过一阵恐慌,但他很快便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