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正跟厨娘张罗着晚餐,裴政在家,晚餐是马虎不了的。
门口有人走进来,高跟鞋与皮鞋踩地声匆忙掠过,紧接着是如夷标志性的撒娇声,“裴政哥哥,你干什么呀,拽疼我了。”
姨妈听见了动静过来,“如夷?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私事。”裴政拽着如夷径直走过,上了楼关上门,如夷被甩开,踉跄几步爬倒在沙发上。
她也不急,侧过头托着下巴,摆出让人想入非非的表情,“不就是画了个画吗?干嘛这么生气,大不了我赔你一份,或者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
说着,如夷沉了沉腰,她穿着包臀裙,姿势稍一变动,身体曲线凸显,又是背对着裴政的,要是换了其他男人,早把持不住了。
裴政刻板又冷淡,表情都没变化。
“你怎么不打啊?”如夷捏着嗓子催促,“因为没工具吗?用手也行的,你要是嫌疼就……”
她咬咬唇,在房间里观望了一周,目光最后停留在裴政窄腰上的皮带,“要不用这个,不过你要轻点,千万别留下痕迹。”
如夷上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卡口,就要抽出来时,裴政忍无可忍握住她葱白的手指,“程如夷——”
“叫老婆,或者宝贝。”如夷跪坐起来,捏住裴政的纽扣,“天天程如夷,没礼貌。”
“你有礼貌?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泼水是你的礼貌?”
如夷连忙抬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我真的没打人,至于泼水……你不知道这是傣族人一种友好的表示吗?”
她伶牙俐齿,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