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仇报仇,以证道心。
要知道,他可是敢在陈纸扇全盛时期上前去硬碰硬的存在,一颗骄傲的心脏他可是从来不缺的。
只是,他再怎么算计,也没曾考虑过,有一天会死在吕良这样的小人物手上。
甚至吕良没有出现在他的监视眼线,他都未曾在意,毕竟只是一个小练气,谁知道这一年多时间,吕良会死到哪儿去了?
修真世界那么危险,人心那般险恶,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事情,都可能要了吕良的命。
因此,陈纸扇身边没了吕良这个小练气,他觉得没必要顾忌。
可谁曾想,一年多以前还只是条小杂鱼,此刻竟然已经突破至筑基。
那个原本可有可无的存在,却最终要了他的命。
吕良望见庄无道死不瞑目的脑袋,亦是唏嘘不已。
虽然只是个筑基中期,而且还是偷袭得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杀掉庄无道这样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正道殊荣。
冥冥中,有丝丝缕缕的金色气运降临,并飞快的没入吕良体内。
不过,此时的吕良却并未察觉。
一方面气运本身虚无缥缈,对修士的好处亦是众说纷纭,有说对修行突破增益颇多、有说能够逢凶化吉逆天改命、更有说凡能证道成仙者非大气运者不可。
而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此时境界一般,才刚突破到筑基境,对于修士而已,仅仅只是入了修仙门槛,还无法做到随时内视自身的地步。
随手舞了个剑花,吕良将神秘古剑插进剑匣。
剑匣材质倒是金贵,但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吕良见古剑没有剑鞘,便擅自在剑匣处开了个小口,这样取剑收剑都方便不少。
当时在剑匣上开口子的时候,还引得陈纸扇一阵白眼,直骂吕良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收起思绪,吕良转身扶起陈纸扇笑道:“师姐,你看我这一剑如何?”
“少得意,要不是古剑锋利,直接斩破了庄无道的护身法器,你以为能这么轻松?”
陈纸扇脸色有些苍白,望向庄无道有些心有余悸道,“不过,这次也的确多亏你了,干得漂亮。”
面对陈纸扇直截了当的肯定,吕良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笑笑挠了挠头,他这才转移话题道:“师姐,你的伤怎么样?”
“哇,你终于记起还要关心一下你师姐的伤势了啊?”
“哪有,一直没忘记好吧?”
“你敢说,第一时间你不是在想怎么向我炫耀实力?”
“绝对没有,就我那点实力有什么好炫耀的。”
吕良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刚刚的确把陈纸扇的伤势抛之脑后了。
在他看来,陈纸扇没死就好,大局已定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谓的伤势,就算他们两解决不了,那陈纸扇不是还有个宗主老爹吗?
“身体的伤势还好啦,服下疗伤丹用不了几日便可痊愈,不过这门绝灵术倒是棘手,暂时还无法破解。”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师姐你比我更没用?”
“呸,就师姐我这眼界,这美貌,能比你还没用?”
陈纸扇有些炸毛,这都什么人呐,小小练气...不...筑基,看不起谁呢?
“嗯嗯,师姐说得对。”
吕良连连点头,早年与宋青青之间的交往让他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就算对方没道理,一样能跟你吵的昏天黑地。
遇上这般有意见不同的时候,果断支持对方便是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见吕良称是,陈纸扇面色稍缓,接着正色道:“绝灵术貌似很鸡肋,所以近年来我都未曾听闻,不过等回到青云宗,相信宗里肯定有知道破解之法的前辈。”
“但前提我们还能平安回去。师姐,你发现没有,这一路太危险了。”
“是的,我以往出门游历,也难得接二连三的遇上这么多死局。”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两八字相冲,不应该走一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