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愤反而不慌不张地站着,怀柔一变,就是一条有一百节的链鞭,他将链鞭往上一抛,九十九节就这样散落在天地中,虎愤握着手里仅有的一节,灵力驱动间,就有一条灵力形成的长须,出现他的手里,他挥动长须,往天上的一处接了过去,虽然以舒洁胜的眼力看不出那里就有其中一节的存在。
虎愤轻蔑的说:“变得这么大,也只是让我的射击更为准确而已,而且你们巨灵门一向不习惯用远程攻击,你刚才的那一击,只是让你这个缺点更加的突出,其他的什么也表现不了,都说你们的战斗情商很低,今天看来果然没有错。”
舒洁胜他认为自己祭出巨人法身就能稳胜,在他们的眼里,实力就是越大越好,其实现在的他,在虎愤眼里就是一条稍微大份了点的尸体。
那舒洁胜外表笑嘻嘻,但是心里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最容不得别人说他们的不是,被虎愤这样一说,他马上举起长枪,用力往他那里一刺。
虎愤就这样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看着舒洁胜大开大合的攻击,他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只见那长枪还来不了他的身前,在长枪的左右两边就各有十道射击,齐刷刷地射中了长枪,舒洁胜一个接不稳,眼见如果继续往前刺。
就要跌在地上,他反而果断收回来,才刚刚站稳,又从四面八方有小射击过来。
虽然舒洁胜变大了,其实他的动作还是一样的敏捷,而虎愤也没有赶尽杀绝,不过趁舒洁胜在不断地躲闪的时候,他在手指里弹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并不立马就去攻击舒洁胜,反而是不断地在链鞭节那里跳来跳去,每一次接触链鞭节。
它的颜色就会变得更加深邃,慢慢的它由原先的粉红色,变成了玫瑰红,再变成了深红色,到最后变成了红黑色,它如同魔鬼一般的颜色让舒洁胜无法不理会它的存在,舒洁胜舞弄长枪横扫,枪头就要打中它的了,但是虎愤控制了节鞭,一道道的射击顿时让他的枪头偏了。
虎愤笑了,说:“看,现在的我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而你却要不断地担心我下一次的攻击,好笑,好笑!”
舒洁胜气的想跺地泄愤,但是他才一抬脚,就有射击冲击他的脚,又有数道射击往他在地上的那只脚射过去,他急的连忙后退,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脚互相绊倒,嘭通一声巨响,大地在抖索,他整个身躯都倒在了地上,一刹那,他额头上冷汗直流。
如他所想,虎愤的那道已经发黑的射击像光一样直奔他的眉心,舒洁胜连手诀都来不及发出,他一咬牙,抛弃了当年来修炼的法身,至尊法身实体化,他就还原成本体,从至尊法身的颈后那里逃走。
那道发黑的攻击直点至尊法身的眉心,但是虎愤没有上他的当,立马不攻击这道至尊法身,手诀一捏,所有的链鞭节冲向舒洁胜本体那里。
此时的舒洁胜已经跑开了数百米,但是虎愤要追上他简直易如反掌,链鞭节一道射击过去,马上就让他停止了跑动,虎愤手诀一捏,九十八个链鞭节发出了光条状的攻击,有些直插舒洁胜的周边,有些就绑住他的手手脚脚。
这下子他就怎么也动不了,虎愤落下去,从芥子戒里拿出了一把真正的长剑,他握着长剑,在背后指着舒洁胜的心脏处,戏弄说:“你还有什么留言要说?尽快说,我会帮你的完成的。”
舒洁胜闷哼一声说:“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你不必这样说,要杀就杀,废话少说。”
虎愤冷笑了,说:“不要说到自己是真君子似的,刚才不也一样要逃跑。”说到这里,舒洁胜的愤恨之心就有了,但是虎愤不让他说话,长剑入胸,直接刺中他的心脏,舒洁胜挺胸闷哼,嘴角流下了血,他的眼睛那样的不满,带着对虎愤的仇恨,他就这样死去。
而与此同时,就在他百米外,舒洁胜遗留下来的至尊法身,它的身体上流动着炙热的温度,远方望去,在它的上空空气都开始扭曲了。
虎愤看个不对劲,收回怀柔,用长剑切下了舒洁胜的左手,连同长剑一起收进芥子戒,然后将怀柔一放,他也跑到舒洁胜的背后,怀柔就马上变成一个光茧包住他,只听同时,那道至尊法身马上开始了爆炸,即使远在百米之外。
虎愤受到的冲击也是很严重,仅仅是一刹那,挡在他前面的舒洁胜已经化为一道灰烬,怀柔受到了直接的冲击。
不过,幸好这冲击只是那么一两秒,很快就停了下来,而虎愤马上收回了怀柔,因为此时的怀柔已经伤痕累累,而他也坐在了变得燥热的地上。
巨灵门的至尊法身远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每一次靠近那道法身,他的身体就要承受原先一百倍的压力,所以他的身体早就狼狈不堪,多处都出现了骨裂。
他大字型地倒在地上,望向了林始的那个方向,喃喃道:“你们好好加油,我休息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