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配备了皮质的头套防护头部,而刘山的军队则根本没有,兵士们还都是挽着髻子,像战国时期的军队装扮一样。
冲进围城的燕军阵营之后,王儃翻身跳下了马背,手中长剑翻舞,凡是接近他身边的燕军无不飚溅着鲜血倒在地上。
他的剑术全是项烨教的,和过去的项烨有着同样的‘毛’病,那就是剑术虽好,却不擅长马战,骑在马背上比站在地上的杀伤力要小上不止一筹。
刘山在冲进燕军阵营之后却不像王儃那样杀的痛快淋漓,他出手的时候多少还留着点手,好似对燕国还有着割舍不断的感情。
他对燕国的感情割舍不断,可燕军对他却没有那么客气。
两员燕将挥舞着长枪朝刘山杀了过来,其中一人手中长枪笔直的刺向刘山的‘胸’口。
刘山长枪一拨,把刺向他的枪挑到一旁。
他正想调转枪头,用枪柄把那燕将击落马下,另一个燕将手中的长枪却突然刺向了他胯下的战马。
这一枪刺的毫无征兆,刘山一惊,连忙把长枪竖起来一挡,两支长枪相‘交’,发出“咔”的一声响,燕将的枪被拨到一旁。
就在这时,刚才他没有下死手刺死的燕将再次‘挺’枪朝他‘胸’口刺来。
刘山手中的长枪刚与刺他战马的燕将的兵器碰撞过,一时还收不回来,他连忙侧身避开了刺向他‘胸’口的枪。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在对付这两员燕将的时候,第三名燕将从背后向他冲了过来。
脊背一疼,一只枪尖从刘山的‘胸’口透了出来,他愕然的瞪圆了眼睛,低头朝‘胸’口的枪尖看了一眼。
在他低头的时候,先前与他对战的两员燕将齐齐将手中的长枪刺进了他的前‘胸’。
刘山不甘的倒了下去,临死的时候,他的眼睛还圆睁着。
他对燕军处处留手,战斗的时候也是只用枪柄将对方击倒,却没想到燕军对他却没有一丝感情,每刺出一枪,都是奔着取他‘性’命来的。
“刘将军!”王儃劈翻一名燕军军官后,恰好看见刘山被几员燕将刺穿,他大吼一声,纵身朝刘山倒下的地方扑了过来。
那三员燕将见王儃朝他们扑来,一勒缰绳,也纵马向他冲来。
王儃好似根本没看见他们一样,在疾驰到离三员燕将只有十多步距离时,手中长剑才挽出了一朵剑‘花’。
一匹战马‘胸’口飚溅着鲜血,惨嘶着倒了下去。
马背上的燕将连忙纵身跳落在地上,他的双脚刚踏到地面,腰间就划过一道光影。
燕将眼看着光影从腰间划过,还没回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上身竟然和下身分离开来,身子被从正中切成两半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燕将见只是一错身的工夫就有一名同伴被王儃杀死,怪叫了一声,再次策马向已经与他们擦身而过的王儃冲了过来。
王儃也不回头,在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快到跟前的时候,他猛的一矮身,腰部一拧,手中长剑顺势向后一划。
一员燕将正在冲锋,突然身下一空,战马的两只前蹄竟生生的被王儃削掉。
战马朝前一头栽了出去,马背上的燕将也被惯‘性’摔出好远。
燕将落地后,挣扎着正要爬起来,一群刘山麾下的兵士立刻涌上前去,‘挺’着长矛一通‘乱’刺,将他刺成了一坨‘肉’泥。
剩下的一员燕将见两个同伴先后被王儃杀死,心知不是他的对手,连忙一扯缰绳想要逃走。
王儃哪里能容他逃走,把长剑往左手一递,顺手从地上‘摸’了一把战死燕军遗落的长矛,朝着那燕将的背后就甩了出去。
燕将才冲出了没几步,突然感到脊背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朝他飞来。
他头也不会,连忙闪身,一支长矛夹着劲风贴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