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被这样捉弄了都会有点隔应吧!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林清若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想要破口大骂道。
但刚走近他的面前时,看清面前的这张脸,才惊了身冷汗、后知后觉的想道:
‘麻蛋,差点就要人头落地了,这可是圣的儿子啊!我今天要是敢去骂了,哪怕就一句,被传去朝堂之中,肯定是落得了一个藐视君威的罪名。朝中的御史大臣不将我用唾沫星子淹死才怪,说不定父亲和家兄都要收到无妄之灾的牵连。’
这样一想,还是理智占了风。
看着面前的这张扬起戏谑笑容的脸,林清若面带微笑、咬牙切齿的说道:
“现在该改口叫静王殿下了,前几日殿下在街碰见了我,邀请我今日务必来参加殿下的生辰会。我人来了,可却因为没有请柬被拦在了府外,进不了,殿下,你可没说进出要请柬啊!再者说,你也没有给我请柬啊!”
看着面前的小人由于生气愠怒着面孔,但又碍于身份,又只好面带笑容,只是却殊不知自己脸的表情全都出卖了她。
静王萧谚玉故作咳嗽一声,‘啪嗒’一下的便收起了折扇。嘴角拼命的往下压,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破防大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抱歉啊,清若,我原本打算是亲自去给你送请柬的,可这不碰巧一直都没时间吗?你也知道的,我每天都有许多的要紧事要完成。这不,前不久父皇刚刚封了我为静王,手头又累积了许多事情要做,这不就耽搁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林清若笑的一脸无害的反问道:
“静王殿下,您要是说您忘了我也许还会相信一二,但您说没时间送请柬,这个理由您自己听着不觉得荒谬吗?就算是您真的‘日理万机’,您大可让您王府内的小厮去送啊,您也用不着非得亲自去一趟太傅府,只为了送一个小小的请柬吧!”
“哎呀,好吧,我承认,我是忘记了。忘记了要去太傅府送请柬给你;也忘记了吩咐门外的小厮若碰见清若你,定要放你进来。这不,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还望清若妹妹不要生气啊!”
静王萧谚玉不要脸的熟练说道。
为表歉意,还故作疼爱的摸了摸林清若的头发。
林清若实在没想到这个静王这么不要脸皮。
撒谎就算了,站在府内故意看自己的笑话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他他…他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林清若涨红了脸,几乎是他的手放在自己头的一瞬间,便立即推开了他的手,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让他得逞了,摸到了自己的头发。
看着面前的小人雪白的面孔,一瞬间便红透了,连同两个耳垂也娇艳欲滴的似要喷火。
两条秀气的柳叶眉挤作一团,樱桃小嘴抿成一条线,面的表情千变万化,说不来的感觉,似惊讶,似害羞,似发愣,但更多的却是生气。
明明自己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就突然注意到了她,想要时不时逗逗她呢?静王萧谚玉内心独白道。
难道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反而想要尝试这种小家碧玉内型的吗?
见面前的小人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静王萧谚玉连忙见好就收,十分诚恳地道歉道:
“对不起啊,清若妹妹,刚才是我鲁莽了,我向你道歉。”说完便向林清若作了一揖。
林清若现在心里便是在怎么生气,面也不能在生气了。
面子还是得过去的,更何况她林清若得多大的脸啊!圣的儿子都道歉了,自己再不借坡下驴,就有点给脸不要脸,得理不饶人了。
林清若连忙见好就收的对静王萧谚玉说道:
“静王殿下,不敢当,您真是折煞小女子我了,还请快快起来。您贵为皇子,而我只是一介草民,怎受的起您的大礼。更何况这要是被某些人看见了,指不定要传出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呢!既然静王殿下都道歉了,我也就没有道理在生气了。”
“对嘛,这才好,清若,这次你便随同我一起进去吧!”
“咦,卿安人呢?哪去了?”
就在刚才,静王萧谚玉伸手摸林清若头发的时候,顾卿安内心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此人的手剁下来,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不记得我了。
只要再等等我,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他便有保护她的能力了。现在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否则他死都不会原谅自己今日的冲动所为的。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冷静再冷静。
只是看着面前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一个娇嗔的面带薄怒;一个如沐春风的哄笑着,顾卿安此时此刻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容不得她看着别人,对别人或笑、或怒,他怕自己在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果断转身离开,离开之际,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与静王萧谚玉交谈甚欢的女子,好似要将她此刻的音容面貌刻进骨血里一样,只此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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