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布和石磊在讨论摔坏了的407是拖去魔都维修还是拖去广洲维修时。驾驶员开口说了一句:
“到了,你们车上的东西拿下去,我要将车到开停的地方。”
卢俊义和石磊下车,卢布则将车座位后排上的东西递下来,车下二人将东西接过来放在雪里,然后接下一个,一共六个袋子,全部拿出来后,卢布也下车了。
士兵驾驶着猛士军车继续一言不发。然后朝北开去,驶向离这里三十米的地方,那里比较平整,停着五辆猛士军车,还有一辆吊车,这就是之前卢俊义没有找到的吊车。没有想到在这里。卢俊义也没能从车辙印记里判断出来吊车开到了这里。
“老爹!吊车怎么在这里?把它开进来可不容易”
“哦,吊车是开进来打算吊直升机的,结果前面进不去了。”卢布回答道。“好了,提上东西咱们走了。”
卢俊义他们是被车拉到了山脚下,还要往沟里走一点路,没有多远,只有百十来米。
山外的雪大,风也大,但是进了沟内,卢俊义发现这里雪也小了,风也小了。
卢俊义正想问沟内没什么风啊!直升机怎么就被吹得失控了?
就在这时,从沟外吹进来了一股风,险些吹得卢俊义向前栽了个跟头。怪不得飞机会掉,这股持续不到十秒的风都快有七级了,它就是子弹也会被风吹偏的。这个沟真是邪门。
石磊就在骂这风,“妈的,这妖风,真他妈的邪性,要么就没有风,要么就一下子巴不得吹死你,这鸟地我是再也不来了。”
卢布也是附和道:“你看看这个沟,沟底的雪都被风吹薄了。这风虽说是一阵阵的,但是也太厉害了点。”
卢俊义这才发现沟底的积雪确实很薄,有的地方连石头都裸露出来了,沟里下的雪确实比外面小,风更是小,但这是和沟外做对比,如果这个雪放到荷兰省按徽省那样的地方,不用说都是一个大雪天。其将雪量依然不少。
然而沟底积雪就是少,风也是很小,简直堪称软弱无力,这就是石磊为什么说没有风了,因为这风和之前的瞬间风比起来那差距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差距。
卢俊义停下脚步,很是好奇的打量着沟内和沟外,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短短百米的距离就有这么大的天气差异。
卢布看到卢俊义停下来,便开口催促道:“快走了,到了营地,就赶快到大帐篷里暖和暖和。”
三个人提着袋子,走了一百多米后就到了营地。
营地在沟右边的雪杉林里,周围还有落漫积雪的灌木,而雪杉林里面只有一层寸许的雪,营地的帐篷就搭在杉树之间的缝隙中,帐篷都是那种双人的保温帐篷,看颜色就知道是部队提供,全是迷彩的。
在林间的空地上还有一个大帐篷,有一点像那种救灾帐篷,但是这个帐篷看着更加结实,估计保暖能力也更强。
营地的人穿着分三样,人最多的是穿迷彩大衣,戴棉帽子的雷达团士兵。他们正在尽可能得将杉树之间的地铲平整,然后搭帐篷。
还有六七个身穿红色或者蓝色冲锋衣的年轻人,卢俊义估计他们就是被困在山上的学生。两架直9将他们救出来后,降落在了沟里。把他们身体状态好的留在沟里,雷达团把空出来的位置给了受伤的飞行员和机组人员。然后直接就拉去医院了。现在的天气直升机根本无法起飞,所以他们就只能在营地里待着了。这些学生正在将雪杉林里的枯枝败叶捡回来,一会儿当柴火用。
最后三个人穿着不同的保暖棉衣,一个人在打卫星电话,剩下的两个人每人各抱着一摞足足有两公斤的直升机手册。听口气应该是在和广洲那边的维修部联系预订维修机库和报备损坏的部件,好让那边好做准备,要知道在维修部多待一天就要多掏一天的钱。
卢俊义三人进入营地后,石磊让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到营地中间的空地上,然后去大帐篷暖和一下。
而他和老爹卢布则要去看看他们的同事和广洲那边的维修部联系得怎么样了。
卢俊义进入大帐篷后看见一个老头正对着电脑笑,那笑得是满脸褶子。
把卢俊义看得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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